洪基只得带着自己的人马离开营地,独自巡猎去了。临走前还不忘让萧誉转告唐奕,回京之后再去找他一聚
直到耶律洪基走了,唐奕才算踏实,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君欣卓看他的样子好笑,揶揄道:“只道你什么都不怕,原来也有所顾忌。”
唐奕一翻白眼,“能不怕吗?他可是未来大辽的皇帝!”
“那你昨天还踹那得么欢,当时怎么不怕?”
唐奕嘿嘿一笑,翻身抱住君欣卓,“敢打我女人的主意,就算惹不起,也得让他长点记性。”
君欣卓脸色一红,“谁是你女人”
“你呗!”唐奕耍起了无赖。“睡觉睡觉,奶奶的,一晚上都没睡踏实。”
“都走了,你还不起呀?”
“怎么也得装一天吧”
说着,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第二天,唐奕‘病愈’,大队再次出发向北。
唐奕骑在马上四下扫看,“咦?耶律涅鲁古那几头憨货呢?”
萧欣笑道:“君姑娘前日露了一手,那几位差点没吓出毛病来,哪还敢再来生事?昨天燕赵王一走,他们也都溜了。”
唐奕一撇嘴,“没意思,还想拿他们解解闷儿呢!”
萧誉苦笑摇头,叔父萧英在南朝做通政使,传回来的消息果然没错,这个唐子浩谁也别招惹他,不然都得倒霉。
“你也够狠的”
见四下没有外人,萧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唐奕一怔,“啥意思?”
萧誉继续道:“你就不怕一脚踹断了耶律洪基的子孙根?”
唐奕一哆嗦,哪敢承认,甩手把头偏到一边。
“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燕赵王从你帐子里被抬出来的时候,我可清楚的看见,他下身有一个大脚印。”
唐奕心说,完了!
当时没注意,那特么不就露馅了?
却闻萧欣贱笑道:“你可欠我个人情,让我帮你掩盖过去了,那套袍子也让我给收了烧掉了。”
唐奕更是迷糊。
这两兄弟啥意思啊?没好到帮他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