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的前程。”
唐奕皱眉,“你是担心你二哥会败?萧家也会因此没落?”
萧欣摇头,“他能找到一个值得奋斗的目标,败了又如何?人生不就是如此?”
说到这里,朝着唐奕一笑,“人生百年,找到自己想做的事情并不容易。壮士不问功与名,莫问生前身后事!成败并不是评判一切的标准。”
“靠!这话说的像个哲人。”
“哲人是什么人?”
唐奕解释道:“就是腐儒!”
又疑惑不减地问道:“即不担心他的未来,你恨我做甚?”
萧欣默默摇头,“那个位子会把人变得冷血。若家中再无往日温情,我会恨你!”
“”
唐奕第一次觉得,以前有些小看萧欣了
这个看似长不大、不着调的萧家老幺,其实也有细腻的一面。
“放心,他不会!因为他是你哥,也是我兄弟!”
萧欣笑了,“嗯,也对!咱们两个人应该不会都看错人吧?”
见他露出笑脸,唐奕心中一缓,拉着他向花园而去。
“大郎。”
“说。”
“既然今天什么都说开了,我再问你个问题。”
“问。”
“你自己为什么不觊觎那个位子?”
唐奕一顿,没想到萧欣会问这个。
萧欣停了下来,紧紧盯着唐奕,“别和我说什么忠君爱国。既然能鼓动我哥生出这个心思,说明你就是一个藐视传统,敢想敢做的人!”
“为什么?以你现今在大宋的实力,若是想反,也非难事,为什么你不反?”
唐奕叹道:“是啊,大宋立国七十余年,我是第一个”
“第一个打破种种制衡,第一个有可能失控的人物。为什么我不反呢?”
“为什么?”萧欣追问。
唐奕笑道:“好好的,为什么要反呢?”
说完,又笑容敛去,似是在追忆什么。
“这个问题,你不是第一个问的。”
萧欣一愣,“还有人问过?谁?”
“我的老师,范仲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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