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奕这一嗓子把冷香奴仅有的一点期待也给嚷没了,这就是个永远也改不了无赖本性的坏坯。
立时端起脸子,“没见正在搬家?倒是没工夫伺候公子了。”
徐妈子不干了,这丫头是傻了不成?这都送上门儿来了,怎么还往外推?
急忙上前劝合,“唐公子别听她的,您是贵客,哪有不伺候周全之理?”
“快快,里面请,里面请!老身回头定要好好教训这不懂事的丫头一番。”
唐奕受用地点点头,对徐妈子道:“我看,你们俩调个个儿正好,你当小姐,她当老鸨,保准生意比现在好上不少。”
“哈。”徐妈子就坡下驴。“公子真会开玩笑,老身这岁数,这卖相,还不把公子们都吓跑了?快快,您坐,老身这就去备酒菜。”
安顿好唐奕,徐妈子借着回身的时机,狠狠给冷香奴使了个眼色,然后一摇三晃地出去了。
厅中只剩唐奕与冷香奴,唐奕坐着,冷香奴则是局促地站在门口。
这时,外面就传来徐妈子的叫嚷:“都瞎忙叨什么?有没有点眼力见儿啊?走不走还没个定数,都给老身收了,收了!!”
冷香奴一窘,怕唐奕误会,连忙道:“别听徐妈妈咋唿,答应了公子,香奴一定会走得远远的。”
唐奕乐了,“我让你走了吗,你就答应?”
“我”
“我自己要走,总行了吧?”
唐奕更乐,“脾气还不小,回去能交差?”
“那是香奴的事,不劳公子费心。”
唐奕露出一个无语的表情,抖了抖衣袍,一边拍打着似有似无的灰尘,一边漫不经心地道:
“来年就是大比,朝中几位与我交好的官员正琢磨着帮我请个官儿,好混进别头场里谋着前程。”
冷香奴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转到这上面来了,但还是冷声讥讽道:“公子的前程还用谋?谁不知道,唐子浩是大宋朝的布衣权相、白衣勋贵?”
唐奕笑道:“还是要谋的。”
“月初,文宽夫已经上请陛下,要我入三司供职。”
冷香奴再撑不起硬气了,“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