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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跟他们假客气,“别说欺负不欺负的,公子好大的脸盘儿,楼上那位爷也是你等能比的?”
文士更是不愤。
“比不了!?倒要划出个道来,到底是我等文采不精?还是使钱不够!”
徐妈子撇着嘴,都懒得理他了。
这些初入京城的愣小子,都让家里惯坏了,自以为在家乡那一亩三分地无人可及,就天下无敌了。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老身也不与你废话,比文采就不说了,人家楼上那位爷还不乐意搭理你呢!”
“咱们就俗一回,今日就把话撂下,你只要比楼上那位钱多,你就能上去。”
文士闻声冷笑,“钱?小生最不缺的就是钱!”
旁边有人捧道:“这位陈公子,家中乃是富阳首”
话都没说完,徐妈已经不耐烦了,“什么富阳、穷阳的,楼上那位姓唐名奕,字子浩,打听清楚再出来现眼。”
“来人,送客!”
和唐疯子比钱多?纯粹找抽!
二楼花厅。
唐奕斜倚在榻上,闭目养神,楼下那几个愣头青已经灰熘熘地走了。
入京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满耳都是唐疯子的光荣事迹,对于这位,他们还真惹不起。
对面的冷香奴正静坐抚琴,一曲《高山流水》涓涓而出。
“要说,你那把琴给青瑶还是明智的”唐奕把手枕于后脑,慢条斯理地说话。
“心不静,再好的琴也弹不出佳音,总少了些意境。”
那边冷香奴心神一乱,手中一抖,挺好的曲子就这么弹坏了。
整理神情,强作镇定,继续拨弄琴弦。
一边抚琴,一边假装淡然地道:“哦?公子还听得出这《采桑曲》的意境?”
唐奕牵起嘴角,很像那么回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