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全宋每科来开封考试的人数有几千人,加上本地仕子,最多时得近万考生取解,开封府衙怎么可能装得下?
所以,不但礼部贡院,连旁边的太学也被征用。
这边有好几千,不远处的太学门前,还有好几千呢!
观澜的人一到场,立马就成了场中焦点。
不光百姓,儒生们也没见过这样儿的“儒生”啊。
“好家伙,这就是天下第一书院观澜书院?有点狂野啊!”
“怎么感觉像是从西军直接挑了人,送到这儿来充数儿的呢!?”
“哈!”旁边的一个儒生大乐。“有何稀奇?人家观澜从教谕到学生,个个骨骼清奇,不走寻常路。”
随即恶狠狠地瞪了观澜那边一眼,又继续道:“人家那是把读书人当军汉来操练,要是教得不像莽汉,那才叫失败呢!”
说话这位穿的是太学的儒袍,做为京师两大书院,年年被观澜压上一头,当然各看各都不顺眼。学生之间也是针尖对麦芒,互有不服,仇怨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从这儒生夹枪带棒的言语之中就不难看出,对观澜书院,太学的学生可是恨到不行。
刚刚问话的,显然是初来京师的外地仕子,听了旁边这位仁兄的话,了然大悟,也是心有疑问。
“坊间不是传言,观澜书院卧虎藏龙,一般人都进不去吗?怎么却是这般作风?”
“当然是‘卧虎藏龙’能人辈出!”
那太学生瞪着眼珠子,挑高了调门儿,说着反话。
指着观澜那边一个略微年长的儒生道:“看见那个岁数大的了吗?”
“哪个?”
“就是最黑的那个!!”
“哦哦,看见了。”
“欧阳永叔的弟子,曾子固!厉害吧?”
那外地考生听得一愣一愣的,欧阳公的弟子啊!那得多牛?可是这位曾子固黑了巴几、目有凶光,怎么看怎么不像个好人。
“告诉你吧。”太学声继续讽刺卖弄。“这曾子固原来是我们太学的大才子,有状元之才。”
“可是,你看现在。”
“自打叛出太学,入了观澜,有没有才了不知道,倒却越来越像黑土匪了。文状元估计是不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