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能一直这样生活就好了,你最向往的生活便是如此吧,无拘无束,想醉就醉。
“若我不是天墨卿,不是天柱国之子,你还会如此待我吗,不,若是如此,或许,我们根本不会相识……”
此时茯紫苏晃了下脑袋,带着困意和些许迷离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眼带笑意的郎君,愣了片刻。
“到家了。”他略带沙哑的嗓音,有些许失意。
家?她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个字。
为何觉得他不高兴呢。
“姑娘,已经为你整理好了房间,醒酒汤已经备好了,这边请。”天管事领着她。
“多谢天管事,麻烦你了。”茯紫苏道。
“不麻烦,不麻烦,姑娘也是好几年没来了,姑娘来了,这府里也热闹许多,自从哥儿去了东京以后,这府里就只剩公爷和大娘子了。”天管事边叹气,边拂袖擦着眼。
茯紫苏停下脚步,奇怪的问道:“几位哥哥不是都在府上吗,还有三位新妇,怎会只剩他二人?”
被揭穿了以后,他马上不装了,一脸忧愁,“这个……姑娘知道的,公爷和四哥儿虽不对付,可到底是亲生骨肉,正所谓伤在儿身,痛在娘心,这几日大娘子为了他们的事忧心思虑,国公爷他也……”
“他又被打了?”茯紫苏紧张问道。
天管事搓着手,“四哥儿向来嘴硬,跟公爷一个性子,吃软不吃硬,撞在一起必然是要头破血流,就是我们做下人的看着也心疼啊,毕竟四哥儿也是我从小照顾这么大的,老奴也不想看他们父子……”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天管事,我尽力吧。”
“四哥儿向来最听姑娘的话了,姑娘说的话最是中听,那就辛苦姑娘了。”天管事赶忙作揖谢道。
“呵呵,不辛苦,不辛苦。”她勉强的笑着。
被风吹吹,又被天墨卿的事扰着心,酒早就醒了,该办正事了。
茯紫苏换了身黑色衣裳,戴上蒙面,便出发了。
月影稀疏不易察觉,她借力踩着麻袋一跃而上翻了进去。
还好来的不算太晚,那些鞑子还没来,就等着瓮中捉鳖吧。
刚过一刻,便听见有翻墙的声响,极轻,看来是个武功不错的家伙。
她屏息藏身暗中,伺机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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