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的,我怎么知道会有一个人躺在这,我当然是先踢一脚再说了,反正你都受伤了,也不差肚子上那两拳了吧……”苻紫苏说的越来越小声。
毕竟是自己先出手伤人,也没有底气。
他到底是不是我儿时遇到的那个人?可他是男子,那个人却是个女子……
该不会……
那人是——男扮女装?!
亓官书琢磨半天只能想到此情形,不然说不通他俩的言行如此相像,眉宇之间又如此相像。
或许,他有个孪生妹妹?
“你家里可还有亲人?”
亲人?
苻紫苏愣了一下,双眉紧皱,似是戳到了她的痛处。
苏苏,你一定要撑下去,小柔还小,你定要照顾好她,我茯家日后就靠你了——
苻紫苏闭上双眼,不想再被提起伤心事,她生气地剐了他一眼,道:“你这无礼之徒,我好心救你,你却强加歪理怪罪于我,别再让我看到你了!”
说完她就负气走了,徒留他一人坐在地上。
歪理?真是有趣,明明是他……
“算了,不同他计较。”亓官书撑着身后的石头,艰难地起身。
“嘶——”亓官书是肚子和头都痛的火热,脑袋也疼得便连吸气都疼。
今日才刚开始呢,怎么如此倒霉,真是烂瓜皮当帽子,霉到顶了。
苻紫苏回到苻氏宗祠,这里立着的除了上头几排的历代祖宗,还有其妻之牌位,因茯氏家族一向不觉得女子生来低人一等,对自家娘子都是相敬如宾,与别家不同,便是在一旁有专门为妻女所设的地方。
她从竹篮里拿出了线香点燃,拜了三拜,牌匾上写着:故先考茯修染之牌位,故先妣武桑柔之牌位。
虽然宗祠众多亲宗牌位,但苻紫苏隔几日都会来清扫,她今日还是像往常一样,拿掉了前些天放的吃食,换上了新的水果,又拿出近些天才研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