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长,还没到前厅吗?
“在下……”亓官书差点没跟上她的步子,又快步跟了上去。
“在下,在下远之,不知郎君叫什么,日后见面好称呼。”亓官书跑到她跟前。
日后?他还想着日后之事,我便是现在都烦了,这么多事要我去办,哪来的什么日后,最好是不见。
苻紫苏停下步子,想了一会,深吸口气,看着他,“我……”
正要开口,便听到前面有人在喊他,“远之!”
“看来郎君随行之人已经到了,前面便是前厅,拜堂之礼不久后便要开席了,郎君且好好享用吧,在下告辞。”苻紫苏恨不得马上消失,说完便疾步往一旁走了。
亓官书都没来得及叫住她,便不见她身影,他叹了口气。
还未知道他姓甚名谁呢!
“远之,你在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月奕君来到他身边。
他真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伸出手指点着他的肩,气道:“我说你早不叫晚不叫,偏偏方才叫我,这下好了,人都给你吓跑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人?哪有人?”月奕君往他身后看了看,根本没人。
“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瞧上了哪家的小娘子,想要上前撩拨,结果人家见到你,被吓跑了吧?你说你,明明是自己的错,还来在我身上,真是……”月奕君摇着头,叹着气,口口声声挑刺着他的样貌。
“我……”亓官书顿时如鲠在喉,不知说什么。
是觉得自己理亏吗?
的确,他身材长得……是有些横着,但自认长相还是不错的,怎么会吓着人家。
大厅里,史书辰早早等着,就等他的新娘子到了。
“新娘子来了~”媒人扶着林缪音,走到了前厅。
顿时,唢呐响起,炮竹也点了起来,奏乐鸣炮的响声让昏礼更热闹了。
等炮竹打完之后,媒婆道:“新郎新娘进香烛。”
丫鬟拿着香烛,他们各自拿了一柱香烛,对着堂上的祖宗牌位。
“跪,献香烛——”
“明烛——”
“燃香——”
“上香——”
“俯伏——”
“兴。”
随后他们才平身复位。
“跪——”
“叩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