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林缪音的脸害羞的比方才更红了,怕是不用一抹胭脂,也能做粉黛。
“我等下再去薛医者那求药,还得弄些柴火来,否则明日,我们怕是没地方坐了。”仲寻艽笑着走了出去。
“那仲郎君何时回来?”林缪音送着她出院外。
仲寻艽跨上了马,“或辰时或巳时,放心吧,我置办完了马上回来,若你觉得无聊,屋里有把琴可以消遣,你回屋里吧,外面风大,别再倒下了,不然我会心疼的。”
仲夏初,我已在竹苑修养数十日,仲君待我甚厚,吾为其无言之知己,我心甚喜。仲君欲往汴京探一人,不知我可同往。
………………
仲寻艽在扬州已有月余,加上祖母的劝说,想让她回夫家。
的确是有些不像话了,新妇刚成亲没几月,就离开夫家数月,是会被邻里笑话的,可她实在不喜看到公婆每日对她管教,着实不自在,这次出来就没打算这么快回去的。
再说她离开时已经留了书信,说去汴京找官人,国丧还未过,官人又怎么会这么快回来。
都呆在同一个地方这么久了,着实有些腻了,不如趁此机会,去别的地方游玩一番,正好顺路去汴京。
此番路途遥远,若是慢赶去,少说也得一个,时间绰绰有余。
“这是唯一的机会了,错过了这次,回去之后怕是再没有自由自在的日子过了。”仲寻艽看着眼前的一切,十分不舍。
出来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又自由了几日,更留恋这里了,便不想着回去了。
回去之后又要时不时的伺候公婆,还要被刻意刁难,她一个从小被宠到大的姑娘又怎么受得了这份气呢。
“什么唯一的机会?”林缪音听到她在碎碎念,进来后看到她在整理屋子,案上还放着包袱。
“你要走?”林缪音不安的问道。
仲寻艽轻应了一声。
林缪音失落的垂下眼睑,抓着自己的衣角,沉默了许久,“我去给你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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