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
“行,酒保,领他们到那间空着的房间。”掌柜的马上收下银子,对酒保喊道。
“得嘞。”酒保领着他们到最边上的房间。
这……
一进房他们就呆住了,不是说有多破,而是这里只有一张床!
“客官放心,我等会儿就重新打扫一遍,保证弄得一尘不染,跟新的一样,要不客官先去外头用饭?”
“我不是说房间的事,而是这里怎么只有一张床?”苻紫苏指着唯一一张床。
“这,每间房都这样的啊,只不过上等房陈设好了一点,多了一张卧榻,其他的都是一样的。”酒保还以为他们嫌房内无一摆设。
“可……这里一张床,我们两个人……”苻紫苏着急地说着。
“我倒是不介意。”亓官书道。
“这位客官都说不介意了,小的马上去打扫。”酒保见势不对,马上遛了。
只剩他们在房内,面面相觑,好不安静。
“我要那张床!”苻紫苏先走到床上霸占了。
“我也要!”亓官书也想跟她抢。
“不如你睡地上吧?”苻紫苏道。
“你怎么不睡地上呢?”亓官书一下就把她拉了起来。
“不行,我有洁癖,你给我起来——”苻紫苏用腿蹬着床沿,用力的拉着他,奈何体重占优势,怎么都拉不起来。
“你不起来是吧,那就一起睡!”苻紫苏耍起了无赖,以为他会怕。
“好啊,我不介意。”亓官书无所谓地说着。
“你!”苻紫苏真是对他无语至极。
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人,之前在汴京的时候还是处处谦让,以为他是个事事体贴的郎君,没想到这次出了一趟远门就看清他了,跟那些人一个样!
“我不跟你抢了,我出去吃饭去!”苻紫苏气呼呼地出去了。
他生气了?
以为他是在跟自己玩而已,亓官书愣了一愣,马上又跟了出去。
“你没长眼啊!”苻紫苏还在怒头上呢,迎面便和一个人撞到了。
“你这南……”
和他同行的那人捂住了他的嘴,“手下鲁莽冲撞了,还请郎君恕罪。”
苻紫苏看了他一眼,打扮怪异,没有束发,而是把头发扎成辫子,而且比自己还要黑一些,不是冬季,却披着皮袄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