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先回去吧,不用照看我了。”太叔字捂着脑袋,回屋里了。
“南卿告辞。”亓官书楫礼后,便离开了。
师叔为何突然提起那本书呢?难道与父亲的死有关?
太叔字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本书,是未写完的半本,上面写着《备急灸法》四个字。
这残缺的半本灸法未得精髓,看来还有一本放在别处了。
找了这么多地方都没找到另外一本,他的心思真是缜密,那半本到底在何处呢?
亓官书骑马来到山崖下,来到一个用石头堆起来的石堆。
摆的很整齐,像是人为的。
他跪在地上,扣了扣头,把带来的酒撒在地上祭奠,“时隔四年,远之兄,你在地下过得好吗?还是要多谢远之兄的换脸之恩,要不是你,我也回不了汴京。放心吧,你的家人我都有好好照顾,不过……令堂她在六年前就已经仙去了,相信她阴德深厚,远之兄和令堂定会投个好人家的。”
五年前,他路过永宁州,本想去找师叔,结果遇到亓官书,交谈过才知,他本是太原府永宁州的知县,身负朝廷重任,有机密要案要去临安面圣,唯恐会有叛徒细作,这才微服出巡,亲自去临安。
“说了这么多,还未报上姓名呢,在下复姓亓官,单名书,字远之,不知南卿兄去往何处?”亓官书问道。
“我,要去灵寿镇。”闻人南卿道。
“灵寿镇离本县挺近的,若徒步大概两三日便能到了。”亓官书指着他前面的路。
“那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此告别。”闻人南卿虽然觉得与他凯声同气,但是殊途不相同,再加上他身上有仇要报,也只能告别了。
“那我们有缘再会吧,告辞。”
他们一个往南一个往北,就此分开了。
闻人南卿走到河流旁,歇歇脚,突然听到山崖上好像隐约有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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