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可以吗?”苻紫苏僵硬地坐在榻上,忍不住为自己担心。
虽然听他说过,当时是他师叔救的她,可她还没见过他会医术,突然一下说自己会医术这回事儿,感觉有些靠不住。
“放心吧,我可是有名医亲自传授的,不会拿你开玩笑的。”亓官书信心满满地说着。
虽然他以前是不学无术,也爱和父亲顶嘴,但自从父亲走了之后,不得不重拾医术,一直以来都不露身手,也是怕被发现。
若没有十足把握,也不会下手。
他准备好了白酒,金针。
以为是用白酒来浸泡,结果是他把金针含在嘴里一会儿才拿了出来,准备扎针。
苻紫苏深吸一口气,紧张地闭上了眼,只觉头顶几阵刺痛。
随后他拿出竹筒在蜡烛上烧了几下,对准针眼放在脑袋上。
干净利落,一点不慌张。
“好了?”苻紫苏睁开眼。
“不要动,还没好呢。”亓官书见她扭了下脖子,怕脑袋上的东西被她弄下来。
才察觉,自己头上还插着针,马上又端正坐好,眼睛努力往上瞟,还想看到头顶上的针,又被自己愚蠢的想法逗笑了,“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医术啊,之前还从没听你说过呢,真是深藏不露啊。”
“小露拙手,你莫要取笑我了,在苏合面前,我可不敢称自己为医者。”亓官书被她夸赞,不好意思地笑了。
“谦虚什么,要我也不能一下便找准穴位,要是别人我还信不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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