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指着苻紫苏。
她进来的时候,只看着他一身锦衣,便觉得他是天小公爷,怎么想到那个穿的跟小厮似的才是。
看来的确是被人派来砸场子来的,竟然连人都没认清就来了,这雇主也不专业啊。
苻紫苏坏笑,站了起来,“真是怪了,我平日的确是招蜂引蝶了些,可从来都没见过你这等人物,今日突然杀到面前,大肆宣扬说你怀了我的孩子,要我给你做主。我倒要问问,你这肚子里是有什么货?是果子蜜饯,还是山珍鳆鱼啊?嗯?”
春娘低头沉思,“我,我……外面的人可都是看见了,我这小女子一番哭闹,他们就是不信也得信,你觉得他们会信你个纨绔子弟说的,还是我个弱女子说的?”
苻紫苏拍着手,笑道:“好一番说辞,好一张巧嘴,你若真去外头诉苦去,自是人人信你的话。可你别忘了,我是柱国公之子,堂堂柱国公府又怎会纳个从勾栏瓦舍出来的,若真传到我父母耳边,我横竖不过是被打一顿,而你?呵,也不知还有没有命享福啊?”
“你,你……”春娘被驳的无话可说,也是被她吓到了。
“我也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主,今日之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外面那些嘴碎的,我也可以当做没听到,可你砸了我的桑间之约,这……不知你要怎么赔?”苻紫苏坐的端正。
“你想要我怎样?”
“要看你怎么说了。”
“岂有此理!弄砸了?”兰大娘子听了这消息,很是气愤。
这是她费了多少心思才给找的亲事,两家都已经相看过了,竟然就这么搞砸了。
无戈吓得跪在地上,“大娘子,这,外头都已经传遍了,关于小公爷……”
“说。”
“外头说,小公爷在与沈家姑娘去西楼的时候,被一个大着肚子的舞姬给找上门……”
不用说,她都已经猜到大半了。
那这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日后若再想和名门望族说亲,怕是不能够了。
她种种拍着桌案,“这逆子,把他给我找回来,若他不回来,便是绑都要给我绑回来!”
“是。”无戈发抖的站起身,瞥了她的脸色,难看得很。
这次大娘子是真的恼了,小公爷可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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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回到沈府,附耳悄声把从西楼听到的事一字不漏的说给她听。
“他们真的这么说?”沈思媱听了消息有些疑惑。
怎么听到的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