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转着眼珠,一连串的质问,让他喘不过气。
天墨卿不耐烦的扔掉了刀子,站了起来,“我看着天也不早了,想必飞灵姑娘还在家等情郎回家吃饭吧,我倒不嫌麻烦把她请来,让你们小两口好好聚聚。”
他明显慌了,身体拼命挣扎,却越挣扎伤口越深,“别!我求你!她是无辜的,求你放过她,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了!”
倒是个情种。
天墨卿走到他面前,摘下他眼睛上的布,道:“老实交代!”
“我不能说,说了我们都活不了,他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不能说,真的不能说。”
“我们?你口中的他是谁?”天墨卿问道。
见他神情定是知道些内情,于是威胁他,“再不说,我可保不准你家小娘子在街上会不会迷路啊。”
听这话,他马上说了,“柱洞,双鱼,我只知道这么多了,我也只是听命令行事,他让我每日盯着东家,还有……”
“说!”天墨卿吼道。
“每月我都会在市舶接头运一批货,不过接头人少言寡语,我从未跟他搭过一句话。”
“知道运的是何货物吗?”天墨卿问道。
半诚回想着,“好像是石头之类的,很沉,是从慈州方向运来的,每次数量不多,不过还挺频繁,一月能有五六回,我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天墨卿拔出架在一旁的刀,狠狠地向他砍去。
以为自己被捅穿了,腿一下就软了,倒在了地下。
一看自己没死,原来只是松绑而已,喘了口大气。
“把你所知道的都写下来,我要看到陈情书才能放你走。”天墨卿用下巴点着椅子旁的白纸。
“啊?”半诚为难地张着嘴。
“啊什么啊,写不写!”天墨卿又拿出他的匕首,凶着威胁。
“我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