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穆很惊讶于面前杜纤音突然展现出来的奇特身份,但是震惊之余,却也有些疑惑。
对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给自己展示了这个身份,这究竟是要做什么?
听到宋穆这么问,杜纤音眨了眨眼睛,当下竟然将那杜氏诗集向着宋穆推过来几分,然后才缓缓说道。
“宋公子,你可知道我杜氏诗宗算是哪一诗派?”
“杜公一生诗词众多,若真要说其诗派,宋穆却是有些不明了。”
宋穆当下沉思着摇着头说道,脸上的表情却是多有顿挫。
在这个世界,杜牧依然存在,也依然成就颇高,一篇《阿房宫赋》为其奠定基石,他身怀满腔爱国热情,在文朝建立初始四处平乱,最后成就诗宗,可谓是世人敬仰。
只是传闻其晚年仍是自焚诗赋,几自毁传承,一生所著,或许十存三四。
这等风流人物,宋穆自认为自己无法对其做出评价,至少没有这个资格。
而杜纤音却是轻轻吐了一口气,那神情却似乎显得有些许的哀怨。
“杜祖本就是这文朝伊始的文人,当初也是名震天下,但是这数百年来,却每况愈下,世人所用我杜氏诗宗诗词也愈来愈少,如今,天下都知道杜甫诗宗,却不知我杜牧诗宗。”
宋穆哑然,却也多有些沉默,杜牧的诗词,自己也算耳熟能详《清明》,《山行》,《江南春》,《赤壁》,《泊秦淮》。
那其中每一首读来都让人心有感慨,却不曾想在这个时代,其诗却渐渐落寞。
或许依旧让人记得的,便是“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还有那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宋穆抬起头看向对方,而此刻杜纤音已经是开口说着。
“我杜牧诗宗,流传下来的诗词歌赋文章本算繁多,可到了如今,能使用的,却是只有那寥寥几首。”
“纤音不过一介女流,实难承先祖遗愿,但想来我也并没有辜负全部,即使是这番境遇,纤音也已经做出了不一样的变化。”
杜纤音这么说着,在宋穆很是有些诧然不解的目光之中,竟然凭空拿出了一把琵琶,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