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三,你还坐在这里作甚,今日宋状元要出长安,许多人都去看了。”
“我没忘,去了也是受气,老子看不得那场面!”
长安一处酒肆,一人匆匆走进其中说道,一个坐在桌前的布衣男子手中抱着酒坛子喝得醉醺醺,语气却是含怒。
“你听听去,这些长安人说的那叫人话吗?”
“什么宋状元暗地里修炼魔功,什么宋状元命里有火,宋状元风光时候,他们是不是站在跟在后面乐的屁颠屁颠的?”
“现在好了,一场火,这帮家伙就变了脸了,状元郎这等人物也敢拿在脚下乱踩。”
另一个男子听得这话,见得周围不少人都偏头看来,此刻连忙上前捂住对方的嘴。
“老三你乱说些什么。”
“我没有乱说,我只是心中不平!”
布衣男子推开对方,抱着酒坛子看着四周。
“想我江南西道,多少年才有了这一个状元,我吉州府,四十余年才有一个解元,八十年才得了这个状元!”
“我肖老三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当初便是仰仗自己这和状元郎同乡的身份才谋了一份差事,在这长安过活,龙舟大赛时,宋状元可还送了我一份墨宝!”
“说什么墨宝起火,我家箱底的怎么没起火?!”
“不去看,看那些人那般辱骂宋状元作甚!”
“长安这些腌臜货,都得给老子记住,你们得了宋状元多少异象福泽,吃饭砸锅,被人煽风点火。这般落井下石,终究会有报应的!”
旁人听得他这般辱骂已经有些激动,布衣男子却是丝毫不惧,当下起身冲到街上厉喝一句。
“宋状元,往后别入长安了,这里的人啊,都瞎了眼了!”
话音落下,那街上忽的有人喝骂了一句,然后便有人提棍子冲来,一时引得周围百姓竖眉。
彼时一声马匹嘶鸣,而后一道光芒闪过,一根正要挥舞过来的棍子顿时掉落在地上。
围上来的几个人都猛然回过神来,再次看去,见到一个红袍官员下了马车,立马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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