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是一番顾左右而言他的感觉,看来令人只觉得云里雾里。
果然看到这场中书生纷纷皱眉的样子,那蓝袍书生的脸上顿时更加紧张,直到宋穆念完,对方已经将头深深低下。
宋穆却是将这两份文章重新交给了两人手中,当下只是让两人回去。
场中众人脸上却是多有变化,毕竟宋穆今日出的这题目,虽不算是新颖,但毕竟要求要写给家族后人观阅,如此评判标准之下,几乎是立见高低。
往后求学后人,何人真愿看先祖那模棱不清的大道理,反倒是那求学之路苦辣酸甜,最是令人心生向往。
而这时候宋穆却是打断了场中言语,此番看着众人,沉声说道。
“诸位,刚刚宋某让两位学子所做之文章,便是为诸位有所异议之人解惑,求学之路,的的确确是为了解心中大道之惑,但是在路上,克服艰苦,领悟不易,其实才是真正的解惑。”
“若是依列位所想,这般让学生历尽艰辛只求得三两条解惑之理,实在是那大儒有所刁难之嫌。然非也,不种五谷,何知饭食之贵,不织片布,何知绸缎之珍?”
“学问亦是如此,唾手可得的确能解了不少麻烦,但却唯独少了一份对知识的敬畏,如何对学问敬畏,便在于求得艰难。”
“艰难求之,则记忆深刻,往后道心坚固,有万般感悟,后人确可从先祖大道之中学到不凡,但未体艰辛,如何成材?真理永远并非万全于书册之上,而于你的足下、手中。”
宋穆平静说道,此刻这些声音就像是箴言一般在众人的耳中回荡,一时间让众人恍然。
而当下那蓝袍书生也是面露尴尬,但是依旧是攥住了袖子,似乎是受了羞辱一般,却是开口说道。
“夫子,那我仍有一事不明。”
“但说无妨。”
宋穆看向对方。
“那于求学之真理,写出哪等境地之文章,才算是能传于后人,某仍旧不解,夫子可能为我再解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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