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过程中拿错、拼错都是有可能的,并且这些拼图的来源并不仅限于你真正经历过的事实,有时候别人的一句话,书上的一段文字都会成为大脑拼凑回忆的素材。”
藤原佑想了想,举了个例子:
“如果暗示符合受术者的期望——比如给一对想要孩子的夫妻提供一个小孩,说这就是你们的孩子,那这对夫妻就很可能会自发地把身边看到过、听到过的东西结合起来,自动填补缺失、修改内容,自己给自己创造出相应的回忆——”
来到沙发旁坐下,藤原佑随手把垃圾袋往旁边一放,继续道:“而这种药物就是利用了这点,通过药物的作用加大了暗示成功的可能,所以如果想要准确修改记忆,就必须尽量顺着对方的思路来改才更有效,比如……当一回接应人员?”
“所以你是想——”原本在一旁看得眼皮直跳的安室透闻言,双眸倏地一亮,“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是啊,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对他们身后站着到底是谁还是挺有兴趣的——”藤原佑嘴角一翘,笑得格外欢快,“当然,如果他们偷药的时候没留下什么马脚,能再回组织里去当卧底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办法好!反正问完了还能删除记忆,那就先让他把知道的都吐出来再说!”
嘿嘿,这么看来的话,这种药剂算不算另一种意义上的吐真剂?
作为日本公安头子的安室透才不会心疼其他国家的卧底,但紧接着就皱紧了眉头,迟疑道:“可要是他们继续当卧底的话,该怎么让他们相信自己是我们的人?时间长了会不会需要重复用药加强暗示?我们又怎么判断他们是不是还处于被洗脑的状态?”
“为什么要让他们觉得自己是我们的人?”藤原佑斜了一眼过去,“我们是他们的人不可以吗?”
“我们是他们的人?”安室透疑惑了一下,然后立马反应了过来,“你是说我们直接取代他们的上线,成为接头人?”
“也不用取代,当中插一环就是了——”藤原佑眉眼弯弯,笑得温柔无比,“如非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