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
要操心的地方太多了,把他这个刚顶上来的主官搞的头都大了。
“找到了!找到了!”
正头疼怎么处理眼前的乱局的少尉如久旱逢甘霖一般热泪盈眶,他不是因为找到副连长感到高兴,而是终于不用操心这乱糟糟的局面了。
让他带着人去冲锋行,处理这种全连担子都压在身上的事物是真不行,没有一点头绪。
少尉带人来到副连长跟前的时候,喜娃正拿着水壶给连长擦脸呢。
这些都没什么大不了的,最主要的是他在副连长身上没看到冒蓝烟。
这代表什么?这代表他终于不用把全连的重担都压在自己的身上了,算是目前为止的好消息了!
清凉的白开水缓缓顺着鬓角、鼻尖、脸颊流到下巴,然后汇聚成一股在重力的作用下落到地面渗入土里,悄无声息。
可能是凉白开起作用了,副连长感觉脑子不是那么晕了,就连恶心感都消减了不少,就是耳朵依旧嗡嗡的听不大清楚说话的声音。
感觉自己嗓子发干发紧像是几天几夜没沾一滴水似的,于是副连长睁着还有些发黑的眼睛接过喜娃手中的水壶将里面所剩无多的白开水一口气全都灌进肚子里去。
由于灌的太急还有一些水从他的嘴角流出顺着脖子打湿前襟,那喝水的样子粗犷豪迈,和围在周围的战士们心中大学生的形象千差万别。
零几年的时候,队伍的主要兵员的学历大多数都是初中和高中毕业。
于是在大家的幻想中大学生就应该是那种细皮嫩肉、白白净净、说话斯斯文文的样子。
现在眼前这个作风粗犷的副连长颠覆了大家心中大学生的形象,原来大学生也和他们是一样的。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喝了水嗓子不是那么干了,副连长操着沙哑声音询问事情发生的结果。
他和陈国涛带人围住小庄的时候心里就暗自提高警惕,特种部队本就是一群精英加上我军硬死不做俘虏的传统,怎么看眼前的这个战士都不像是会束手就擒的样子。
然后小庄的举动印证了他的猜想,于是在小庄扔出震撼弹的时候侧身一跃及时跳进了旁边的草丛。
情况紧急,小庄匆匆开枪后见没人反抗了顾不上去查看,胡乱选择一个方向闷头便跑,忽略了隐藏在草丛中被震撼弹炸的晕头转向的副连长。
“除了你之外都被小庄淘汰了。”
少尉将连队的情况汇报给副连长听,本就在林子里持续减员的夜老虎经历了小庄的偷袭后连长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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