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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不说,我也自有方法得到讯息。”锦烟霞答。
“放肆!天门之事岂是你一介人世遗魔能随意插手?”话里话外仍在劝退的摩诃尊只是不懂得何谓怀柔。
从中不难窥见三尊的不同之处。
若换了金刚尊来,大抵会好意劝退并为其安排好离开佛国的程序。
至于菩提尊,想来会欣然接受魔者侠心义举帮助与之并肩。
想起一步禅空音容的白练飞踪心下一痛,口吻亦趋冷厉,似是不容置喙:
“挑衅,是想在此开战吗?”锦烟霞反问,“当初尚同会无情进逼,我便开始插手天门之事。”
将窥伺菩提尊地位的天门奸佞朽净铲除作为肃清天门的导火线。
“现在只是顺手。”
暗自复刻菩提尊行头的禅院主持之野心可见一斑。
但因身份所限,天门双尊总不能因尚未发生之事对朽净出手。
同样的情形,换作大喜大悲,狂爱狂恨的帝女遗脉则无此挂碍。
毕竟,侮辱一步禅空形象于白练飞踪而言本身就是最大的罪愆。
是故双尊总归欠了锦烟霞一份人情……
“我不会感激你。”不善人际交往兼之个性别扭的梵海惊鸿道。
于面冷心热者而言说一千道一万总不比行为回报来得切实有力,
关于摩诃尊的大男子主义想法,相处日久,锦烟霞早已看得分明。
“我不需要,而你也别怕欠我,就阻止我干涉的机会。”
一心只为维护僧者心中净土的白练飞踪不以为意地说。
“回到正题,现在你尚不能断定这一切是否与禁地有关,但更重要的是,你不能确定所谓的禁地究竟通往何处。”
清泠女声娓娓动听,条分缕析总结当下处境。
自觉思路清晰仍是无济于事的摩诃尊神色略显不耐:
“是又如何?”
秀眉微瞥,白了眼摩诃尊的锦烟霞径自接着往下说:
“佛国幅员广大,你们虽知晓有其他法门的存在,却也无法在讯息不足的情况之下测知正确的位置。”
“嗯?”自觉想到什么的梵海惊鸿双目精光一闪。
“这只是猜想,”
一语中的切近真相的白练飞踪语气淡淡,平淡声调一合惊心言辞落入觉者耳中,激起怒浪惊涛。
“所谓的禁地是否有可能就是其中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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