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因经历内战困顿,方能推行,现在民心已疑,铁骕求衣不死,无以服国民。”
毕竟总会有人质疑与阴谋家画等号的权臣建言之用心。
“铁骕求衣既然死了,恶首伏诛,宫禁录里头的真相,是真是假,也不重要了。”
“那……”迟疑片刻,发现无从安慰的风逍遥想了想,转移话题,“那个雁王与凰后,为什么要这样针对你?”
“凰后也许,是为了真正掌握整个墨家。”御兵韬说,随即更着重强调了一句,“也许……”
“只是也许?”风逍遥皱眉。
“他们的动机,只能存在猜测之中,任何臆测,都只是臆测。”
善谋者决计不能被先入为主的印象限制,这是前任钜子给九算上的第一课。
风逍遥:“但是铁军卫……”欲言又止的意味最后化作重重一叹,“伤亡太重了。”
“让铁军卫内耗,是他们的目的。”御兵韬摸了摸胸前伤口,“虽然付出了一定代价,但经过这一次,终于也彻底掌握了铁军卫内中,绝大部份的墨家内奸。”
“这原本,就是你这个局的目的,你打算引出背叛的墨者一次清除,他们打算孤立你,然后围杀。所以,你们各自跳入对方的陷阱。”
双方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同一个时间点借题发挥。
不过眼下看来似乎铁骕求衣受亏更多……风逍遥看向迫不得已诈死由明转暗的百镇雄关。
“我没死,他们就不算通赢。”御兵韬道,“而祭司的插手,也让他们始料未及。”
“花?”风逍遥不解,“这和花有什么关系?”
“掌握而非肃清铁军卫内奸……”
尽管御兵韬也不知还珠楼主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但这并不妨碍他心感快慰。
“很大程度上帮助保存了苗疆国力免于虚耗。”更让措手不及的雁王与凰后几乎满盘皆输……
尚贤宫
仍是不见天日的暗黑世界里,两个同样受创的人并肩静坐,俨然相安无事。
“经此一役仍不考虑搬厝,该说凰后真是艺高胆大么,”雁王道,“还是你天真地相信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才真是愚蠢的无可救药。
又或者,凰后只是需要留下一个或能提供外人用以联系她的地点。
“彼此彼此。”
瞥了眼雁王空空荡荡的袖口,凰后努力按捺住掀桌撕毁合作的冲动。
“此战过后,苗疆未曾伤筋动骨,你我已然暴露,接下去——”
“俏如来。”一语截断话锋的雁王另开新题……
话中主人公时下方才行至中途,树林里,眼看柔条袅袅,桑叶蓁蓁。
分明是好风好景,怎耐行人偏无赏乐心情。
“唉。”雪山银燕蓦地驻足叹息。
同样止步返过身来的俏如来口吻笃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