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话接下来就该是放大小姐回来捉奸了。
他难受得厉害,真气动不得,还好冲经能用。他像哄小孩一样用冲经慢条斯理地安抚着里外的混乱,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隐隐有了人语。
“你怎么了?”周从燕轻声问。
杨臻把埋着的头慢慢抬起来说:“刘聂在我的酒里放点了东西。”
“什么?”周从燕又仔细端详了一番他的样子,“什么东西?下毒?”
“大概就是暖情媚骨之类的药吧。”杨臻没有要瞒她的意思。
周从燕愣了片刻后瞬间红了脸:“那家伙想干嘛?”
“我回来的时候他妹妹在屋里。”杨臻说。
周从燕坐不住了,骂骂咧咧地转了几圈又看向他问:“她人呢?”
“被长明宫的人带走了。”
周从燕搭不起这前后的关联,但更担心杨臻的状况:“你怎么样?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不舒坦。”
杨臻嗯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了那个小酒碗在桌上敲了敲说:“这药我觉得有些熟悉,从前在峨眉,我在刑兆辉的尸体上也闻到过类似的气味……”他的脑袋里有些杂乱,但好在理智还处于上风。
“你是说刑兆辉可能也是被人下了药才……”周从燕恍然,说来也是,刑兆辉做出那样的事本来就不可思议,说是被人算计了倒还合理一些。
“真是毒啊……”杨臻咬牙,“为达目的连自己的师叔都不放过,他也算个人?”
“你说的是单以谋?”周从燕猜得到,但却也不太敢相信。
“哼哼哼……”杨臻又把头埋进了桌子上的两条胳膊里,“就看刘聂跟单以谋是什么关系了,先前只当他出现在峨眉和丐帮都是看热闹的,如今倒是自露马脚了……”
周从燕知道他说的事很重要,可他的样子在她眼里瞧着更心疼:“你没事吧?你说刘聂给你下药,你解掉了吗?”她回来掌了灯之后看到了柜子里外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药瓶药罐,聊到前几句之时她以为杨臻已经把毒解了。
“没有,我用冲经压着呢。”杨臻抬脸朝她笑得有些艰难。
“你回来有半个时辰了,就一直这么忍着?”周从燕瞪了眼。这跟她从前在话本子里看到的故事写得不一样啊,原来春宵情药能忍这么久的吗?话本里的人可真差劲……
“还行吧。”杨臻咬牙笑着说。
“还行?你确定不会出问题吗?”周从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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