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佛偈嘛,不可能劝的服所有人,但却适用于大多数人。”杨臻说。
“能力之内是宏图,能力之外是妄想,我就该安分守己吗?”许重昌摇头。
杨臻轻笑了一声:“如果你脑子没问题,那就是拒绝理解了。”
许重昌还是笑,嘲讽、玩味亦或是认命:“施行远在九年前的那场试武大会上跟你说的话,我也听到了,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羡慕……嫉妒,为什么你一个外人能让施行远说那番话?我,自知本事不济,从来不敢往他面前凑,倒是你……招蜂引蝶、厚颜无耻,凭什么就你被施行远多看一眼?”
嵬名岘臭脸一黑,话不好好说,他就不能老老实实听了。
杨臻按住旁边的嵬名岘说:“你做不来我做的事,就像我做不出你做的事一样。”原本好聚好散的事,这家伙非得找茬,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许重昌总算是满意又怨怼地笑了出来,这才是杨臻真正的嘴脸。
“用天资不足掩盖无能,把顶上之人除尽包藏懦弱,”杨臻脸上寡淡,“你猜施行远对你的看法从何而来?你自认为你为达目的百般辛苦,可如今你自己回头仔细看看你都做过什么。”
面门一刀,杨臻懒得留下来欣赏他妒海扬波,开门离开,不再管身后动静。
“他不知悔改。”嵬名岘撑开伞跟了上去,斗篷塞给他看他老实披上。
杨臻耷拉着眼皮说:“若非崆峒无人,也轮不到我来开导他,不过我到底没有什么十分的必要看他忏悔。还是那句话,他诚心忏悔,施老前辈他们就能回来么?忏悔什么的,终究只是给活着的经事之人一个宽恕他们的理由罢了。”
嵬名岘听得似是而非,皱眉只道:“我不喜欢听他说话。”
哈哈两声,杨臻捣了他一下说:“那你乐吧,以后大概也没机会再听他叨叨了。”
嵬名岘未料此语,疑惑地回头看了看牢房问:“他也要想不开?”
杨臻笑他白来一回细腻心思:“不可能,只是道不同难再相遇罢了。”
有气无力地嘻嘻哈哈着往回去,半途之际,又遇上了一拨访客。
勾佩的伞抬了抬,穆淳皱眉看着杨臻道:“你脸色很不好。”
这句话在过去不足一日的时间里杨臻不知道听过多少回了,他要么一笑了之,要么混两句荡过去。“那我以后就先抹点脂粉再出门吧。”杨臻撇嘴一笑。
穆淳脸上微微抖了抖,变成了一个忍俊不禁:“你还有心思说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