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会只图个热闹吧?周从燕知道穆琏对钱津达并不满意,只是不清楚此事钱津达是否知晓,若是他想得够多闹起来,杨臻不在恐怕难以善了。
“或许是想给钱庄主找个帮手吧。”周从燕不便把话说得太死,她可不想提前看钱津达折腾。
“如此便好……”扈坚良将信将疑,“到时跟钱庄主相见也能有个交代。”
扈坚良忙着去公干,留乌显炀下来与周从燕说点还没说完的话。“真的不用去京城看着点吗?”乌显炀问。
周从燕觉得没什么必要:“杨将军想见的人都回去陪着他了,何况有似寒在,什么病治不好。”
乌显炀只得作罢。“之前说要找温凉的事,虽然只是……”乌显炀没把太明摆的话说出来,“但其实我私心里还是很想找到他的,可这个家伙实在是捉摸不透,我永远只能追着到他的影子。如果他——如果不妨碍似寒的计划,我希望他能帮帮我的。”
周从燕与他静对许久总算是点了点头。一路走过来眼见那么多此生只身无法经历的事之后,周从燕大概能懂乌显炀的心思。他未必真的有什么极其重要的话与温凉非说不可,只是别离之时存了一份遗憾,而遗憾与日月同寿,越延续越沉重,沉重到变成非见一面不可的偏执,直到如今还不肯放弃无非是想给自己一个解脱罢了。
乌显炀深觉自己有些强人所难,有她这一个不拒绝的态度就已足够。他知趣告辞,拉开门的那一刻却愣住了。
“姐?”
林半夏冲门里的两个人咧嘴笑,她旁边还跟着一个容貌俏丽的小丫鬟,那小妮子也是活泼,挎着林半夏的胳膊嬉皮笑脸间还朝周从燕二人招手。
周从燕越看林半夏身边那个小妮子越觉得面善,她几步凑过去端详了片刻又看了看林半夏问:“这是小雪吧?”
“哎呀姑姑!”小丫鬟捏着嗓子赖性道,“你看她还是能认出来啊!”
“不应该啊……”林半夏端着他的脸左右看着说,“我觉得已经很好了呀。”
鸿踏雪还想耍性子,结果被周从燕抬手制止道:“别,我是看你的牙认出来的。”
“哦……”鸿踏雪拢住了嘴。
“你何故弄成这样?”
鸿踏雪在乌显炀仍然不明就里地注视中跟周从燕嘀咕了几句耳语。他俩来之前合计着鸿踏雪现身于此会有麻烦才有此一举,周从燕脑子灵活:“那你是从我家里来的丫头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