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你再把你所知的剑影诀与我说说如何?”
杨臻整个胸膛都在因心颤而咚咚作响,忍不下去了,他真的有些忍不下去了。
“小梅兄?”钱津达往前近了几步说,“如何,考虑考虑?”
杨臻默声许久后哑着声音问:“你想如何对待剑圣前辈?”
“本来打算养着供我存续剑影诀,如今既然你已经帮我把剑影诀留住,那就……”钱津津达仔细欣赏着他的反应,在他险些要守不住怒火之际轻笑,“看在小梅兄你的面子上,我会好好养着他,只要无人生事,我完全可以替剑魁给剑圣养老送终。”
杨臻扶着墙艰难地站起来,又听他在身后说:“其实你们的逆元气我更好奇,你觉得我有几成天分?”
步履维艰,恨到几乎无法理智思考。杨臻晃晃悠悠地走出来,迎着钱津达热切贪婪地期待凉声道:“你还想学剑影七十二式和逆元气?”
“是啊!”钱津达不顾杨臻浑身袒露的咬牙切齿,搭上他的肩臂说,“你可愿意再帮帮我?”
杨臻抬手奋力甩开钱津达的触碰,说是奋力,但在钱津达看来不过是软绵无力地发泄。他不觉得抵触更不会害怕,先前那般非人的磋磨之后杨臻都能平静地与他日日相对,那个时候的杨臻才让他胆寒,如今这副情绪毕露的样子反而让他松了口气。
杨臻扭头往外去,路过温凉之时尚且无瑕与他对视一眼,狼狈地爬出地井之后被黄檗及时扶住才不至于跌倒。
钱津达跟出来之时杨臻已经由黄檗搀着费力地走到了屋门处。
“你为什么要让他见地牢里的人?”刘聂站在院门口冷眼看过这场戏之后问。
“哟,你怎么来了?”钱津达斜睨他,“荆州有事了?”
“荆州无事,我是来提醒你的,”刘聂说,“教主之前派鸿踏雪跟踪你,已经知道你来过黄州了。”
“鸿踏雪?他们是何时联系上的?”钱津达问。
“此人神出鬼没来去无踪,谁能知道。”刘聂说,“教主她似乎往这里派了几个人调查,你可别漏了行藏。”
“你自己说,我这院子无人引路谁能进来。”钱津达并不在意,“我看他难免有祸心不死,如今把他逼至死地,看他还能如何。”
刘聂眼中有凉飕飕的,“你最好不要觉得你比他厉害。”
钱津达哼笑一声:“倒是该让武林见识一下我的厉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