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被钱津达伏击之时不慎丢失,”杨臻换了口气,旁边还有杨青紧着给他擦掉血迹,“当时在场的人,钱津达和汪安已死,唯有刘聂尚在。”
“此人现在何处?”穆琏问。
杨臻摇头:“我已经托人去找了,可人手有限,大海捞针,实在不易。”
穆琏连连点头:“找个人还不容易,只是最根本的还是府库所在,你现在的状况本侯也不好强求,但你最好尽早给本侯一个结果。”
“知道。”
穆琏出门之时已经不再在乎院中人的敌视,随口吩咐青衣招来扈坚良,又说要去黄州府衙暂住。等他离开石院之后,林半夏等人才意识到方才来的人似乎还没走完。
勾佩或许会有尴尬之感,犀月却没有多余的想法,他甚至不会多想为何自家主子还没出来。
穆淳赶在林年爱撵他走之前开了口:“你应该是希望刘聂被活捉的吧?”
杨臻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某处虚空之处,许久之后才慢慢地说了一句:“无所谓。”
穆淳静静地看着他的样子,心中不禁苦笑了一声。多此一问是为什么呢?他明明应该是从开始就懂杨臻心思的人,捉刘聂是为了寻找温氏的玉佩,可如果抓到了刘聂却找不到玉佩,那么刘聂无论如何都得被活着带到杨臻面前。何况杨臻似乎从头至尾都未明说温氏的玉佩真的在刘聂手中。“好。”穆淳应了一声迈步离开。
林年爱催杨臻赶紧听话吃药,侧耳听着不速之客尽数离去后才问:“你老实告诉我,玉佩是怎么回事,为何没听你提过?”
“我爹……”杨臻难得有不清醒的时候,“是一块环尾形状的雀纹玉佩,似乎是我娘一并留下的。”
“蕴血碧玉?”林年爱有些瞠目。
杨臻点头,以林年爱的见识,知道这东西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那可是千机君的传家信物啊……真弄丢了?”林年爱念及此处难免有些隔世的遗憾与惋惜。
杨臻沉默以对。那枚玉佩给了温凉的事世上更无第三人知晓,无需多说。
林年爱静默良久,抬手摸着他的头说:“没了也好,咱们谁也不需要那些念想,丢了反倒清净。”他是安慰杨臻也是宽慰自己,只是搭上手才发现杨臻脑袋上的触温不对劲,本来就是极端虚弱,现下小小风寒都能酿成大病一场。
夜里鸿踏雪悄悄摸了过来,他专挑一个几乎没有旁人在的时候,有些话他觉得该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