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着她往里去,“我哪里是你的对手。”
妇人还是笑:“琴棋书画,总要给你留一样吧?”
穆琏进屋之后一眼便看到了抱着棋盒数棋子的穆淳。
“父亲你去哪儿了?刚才母亲又咳嗽了。”穆淳攥着两枚棋子望着穆琏道,“大夫说母亲病了。”
穆琏上前抱起穆淳,又对妇人道:“怎么回事,琰妹,怎么又病了?”
“没事儿。”妇人笑着抚着穆淳的小脸。
“父亲你去哪儿了?”穆淳眼巴巴地看着穆琏又问了一遍。
穆琏看着穆淳明亮漂亮的眼睛,却想不起来自己刚才去了哪里,转而道:“淳儿想学下棋吗?为父的棋艺虽然比不过你母亲,但也能教你。”
“嗯。”穆淳从穆琏的怀中回到了榻上,“父亲你为何什么都比不过母亲呢?”
穆琏脸上的笑愣了愣,是啊,自己的发妻未出阁前便是有名的才女,连三五岁的娃娃都知道他什么都比不上她。
妇人刮了刮穆淳的额头无限温柔地问:“怎么样,数清有多少枚棋子了吗?”
穆淳眨了眨出去初具的凤眼回答:“没有。”
穆琏看着低头继续数棋子的穆淳,本想再问妇人几句,外头却有人通报求见。
喜欢弃巢请大家收藏:()弃巢爪机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前路虽不够坎坷,但穆琏行到此处难免力不从心。他有疲态,可又因好面子不愿与杨臻提起,不过杨臻仍然十分贴心,主动提出稍且歇脚,并以冲经为穆琏顺息盈神。
穆琏感受着逐渐舒缓的身心情绪,再硬的心肠都难免被照顾得软了不少。“本侯真是不得不叹服你们江湖的花样本事了。”他道,“也就是一把年纪为时太晚,不然本侯也想在江湖里好好体验一番。”
杨臻只顾着给他调息,眼都不抬地说:“若有心何时都不晚。”
穆琏笑出了声:“怪不得本侯总觉得你阳奉阴违,即便到了现在,言语上还这么有骨气,本侯到底如何才能让你甘心俯首帖耳?”
调息已毕,杨臻依旧低着头,默不作声。
穆琏哼笑了一声,捡起地上的夜明珠亲自拿着照明前路起身复行。远处似乎有滴水凿石之声,静心去听甚至有些音律,穆琏甚至觉得那点模糊的曲调有些耳熟。不觉入神间忍不住侧耳细听,脚下却一步踏空顺着近乎垂直的石壁跌滑下去。
夜明珠着地之时直接摔成了几块,穆琏直至躺实之后都未及时反应过来。长久换气,能动弹时,穆琏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缓缓坐起来,过于不可思议地看着晦光中的杨臻,若不是杨臻奋不顾身地救他,他早已像夜明珠一般摔碎了。
杨臻的左手掌心在穆琏眼中堪称血肉模糊,一路坎坷磕碰下来,杨臻身上的伤远比穆琏要多。
“你……”穆琏惊魂未定,凭他想象,这世上有谁能为他做到这个程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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