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盼得浪儿归的踏实:“怎么,知道回家了?”
闻南曜拉着杨臻坐到闻夫人旁边,把花布放到了桌上说:“母亲别笑话儿子了。”
“学问做的如何了?有几成把握?”闻夫人问。
“总不至于薄了方先生的面子就是了。”闻南曜笑道。
闻夫人点头,又看向柴心柔道:“心柔,我这破落儿子你先前见过吗?”闻夫人原系杨恕的长姐,出身将门,自然不像寻常闺阁养出来的女子那般骄矜。
柴心柔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一看她这害羞地样子,闻夫人就乐了,她虽在京中长大,但也是个打小就跟京中的官家小姐们不投契的巾帼。自己这一辈膝下的孩子里本来也没几个女娃,再说有女娃她也看不顺眼,倒是柴赓的这个小妹妹在她瞧来颇为喜欢。
“你觉得他怎样呢?”闻夫人问。
柴心柔抬眸与她对了一眼后立马羞脸低下了头。
闻南曜觉得局势好像有些问题,便起身告辞道:“母亲,儿子去颜玉斋一趟。”
闻夫人也不想强按牛头,便点头应了。
闻南曜拉起还在看热闹的杨臻便走了,顺便还勾引走了杨臻的跟屁虫杨青。
“这臭小子不好意思了。”闻夫人笑道。
“夫人……”柴心柔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看他,”闻夫人说着,把闻南曜搁桌上的一团东西摊开,“专门来给咱们送布料,却还不肯说出来。”
柴心柔从中捡起一块浅绿色的方布片,两手各自轻轻攥着一角,红着耳根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给他绣个物件儿吧,他喜欢黑竹。”闻夫人拍了拍柴心柔的胳膊说。
“可……”柴心柔欣喜却也犹豫。
“放心,我好好教你,”闻夫人笑道,“待会儿我哄臻臻帮你画幅黑竹,他画竹可都是南曜那小子手把手教的!”
杨臻由闻南曜拉着进了颜玉斋,一蹬腿坐到书榻上问:“你都不等着听听心柔姐姐怎么夸你吗?”
“你想听?”闻南曜在排排书架间来回寻摸。
“嗯。”杨臻再诚实不过的点头。
闻南曜扭头看了他一眼说:“那你回去吧。”
“哥哥你不好意思啦?”杨臻挑事的样子俨然不像个小孩子。
闻南曜转到他面前,抬手冲着他的脑门弹了一个虚张声势的脑瓜崩:“你才几岁?小脑袋瓜里净想些乱七八糟的。”
“这哪里算是乱七八糟,我是不想肥水尽流外人田!”杨臻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