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信得过嵬名岘的本事,总不至于笨得直接一掌轰死他。
嵬名岘凝目,眉头一凛,同时杨臻感到自己胸口一沉,一股极尽所能内敛的真气渗入了他的胸膛,杨臻被这股热火的真气顶的闷咳了一声。
嵬名岘被吓得赶紧收了手:“你怎么样?”
杨臻摆手,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胸口说:“没事儿没事儿……”
他胸口的衣服都有些湿了,不晓得嵬名岘为什么会虚成这样。
“行了,这不就会了嘛!”杨臻起身道。
“这样就行了?”嵬名岘怎么都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成。
杨臻踢了靴子往床上一躺说:“记住刚才的感觉,自己慢慢琢磨,熟练了就行了。”
嵬名岘搓了搓手心的汗,看着杨臻说:“你今天的药还没喝。”
“醒了再喝。”杨臻说着,翻了个身一扯被子蒙头就睡。
这几日里丐帮的外来客们已经陆陆续续地开始离开了,自然,有走的也就有来的,头一个来的就是项东衢。
据苏纬和季菱的转述,说是专程来接他们回昆仑的。
这倒也无所谓,反正杨臻睡杨臻的,他也没法过来打扰。不过杨臻醒后第三日,鸿踏雪就回来了,这个家伙一回来,杨臻就没好觉睡了。他是杨臻醒后,第三个在他面前哭丧的,可他却不是来哭杨臻的。
“老杨啊!”鸿踏雪翻墙而来,上过来就要抱杨臻的大腿,万幸杨臻面前有周从燕和嵬名岘护驾,所以他这个刁民才没能得逞。
“你怎么回来了?”杨臻盘腿坐在床沿上说。
“夜牙玺没了!”鸿踏雪涕泗横流。
“我们都知道啊,不就是你拿走的吗?”周从燕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
鸿踏雪伤心得不能自已:“不是,是被雁寻梅他们抢走了!”
好在屋里只有他们四人外加一个杨青,所以这件事也就只用他们几个来惊讶。
其实鸿踏雪出现之时,杨臻就猜着是出事了,不过倒底还是惊讶于竟然还真有人能追得上鸿踏雪、能从他手里抢走东西。百里启曾跟他说过,那个方尔玉有一身高于同辈之人的功夫,如今看来,倒是更应了方家人的神秘名声了。
鸿踏雪哭诉了半天才发现杨臻并没有一点惊讶样子,不禁困惑道:“老杨你好歹心疼一下我啊,难道你一点都不意外吗?”
“你怕雁寻梅怕成那样,在他那儿吃点瘪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了。”杨臻端着碗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药。
“我才没有怕他!”鸿踏雪顿时就火气旺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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