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不容、巨阙、气海、关元五穴之上,而后又把宗家仁的衣袖撸上了手肘,在后者的手五里、阳溪、合谷三穴各扎上了一根银针。
将针扎完,杨臻运起冲经以两条剑指各接上了巨阙和合谷的银针之上。
约莫五个呼吸之后,宗家仁呕了一口气猛地睁开了双眼。
杨臻及时捂住了宗家仁的嘴,没让他把呕气的声音喷出来。杨臻一手继续抵着他的巨阙穴,并慢慢松开了捂着宗家仁嘴的另一只手道:“前辈别出声,省的惊动外面的人。”
宗家仁反应了好一会儿后,动了动眼睛以眼神与杨臻交流。
“晚辈听闻裴帮主出事之后就赶回来了,虽不及救回裴帮主,但前辈您我会尽力保住的。”杨臻又将手移至了宗家仁的期门穴之上。
宗家仁点了点头,并静静地看着杨臻为自己医治。
杨臻又道:“前辈和裴帮主一样被人下了半通牵黄,此毒作用缓慢,您身上的毒也就是十几二十天的情况,眼下晚辈帮您解了毒,还望前辈暂时装病不醒,配合晚辈揪出下毒之人。”
宗家仁抖着眸子看着杨臻哑声道:“你……”
“晚辈已经知道是谁了,只不过需要确凿之证,所以还得委屈一下前辈。”杨臻说。
宗家仁咬牙点头。
“在接下来您装病的日子中若还有人来往您身上抹什么,您自己偷偷及时擦掉就好。晚辈也会隔天来为您查看,这样如果他们将毒物给您内服我也能及时把它解掉。”杨臻说。
“好。”宗家仁眨了眨浊眼,“多谢你。”
杨臻收了冲经,将银针悉数取下说:“前辈也可以暗自调息恢复,以待来日。”
宗家仁点头,目送着杨臻越窗离去之后,抬着有些僵硬的胳膊给自己整理好衣裳,而后用两只老手捂住了老脸。浊泪从他的两侧眼角滑出来,他憋着声音呜咽了许久后低语道:“老帮主,家仁有负所托,对不住您呐……”
裴小棠的三七之日,义方院中哭嚎一片,杨臻也没忍心留在院中旁听这份凄哀。不过他也没走出去多远,毕竟他还在等着那个黑衣人来探他的脉呢。只是等了这两日,总不见人来,杨臻也在考虑是否需要他做一些刺激动作呢?
例如,放出他将不久留于济南的消息,再者,让方家那叔侄俩陪他演出戏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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