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说,干嘛要明抢啊?”杨臻真是觉得自己的脑袋差点被连舟渡掰下来。
“好了好了!”百里启把一块毛褥子披到杨臻身上把他从桶里拽出来说,“赶紧好好睡一觉吧,再耗下去把病拖重了可怎么好。”
“对对对!”连舟渡也赶紧拿来中衣给他套在了身上。
杨臻稀里糊涂地被塞进了被窝,安静了片刻后说:“可我睡不着。”
百里启本想劝他,却听连舟渡信心满满地说:“没问题!”然后百里启就看见他十分果断干脆地点了杨臻的睡穴。
“……”百里启看着立马睡了过去的杨臻哑口片刻后低声道:“这……倒也是个办法。”
“师兄你带了没?”连舟渡问。
“你看着十三,我去拿。”百里启说着跑出了屋。
季风轻回来后也就是喝了两口热茶的工夫,便去看望顾慕之了。不过顾慕之因多日饥寒困厄,自回来之后喝了一碗汤药便昏睡了过去,所以也无法和季风轻说些什么,于是季风轻只好先由项东衢陪着去拜见师长。
“你们这几日过得不容易吧?”方通淮直接让季风轻和项东衢坐下来,自己则在他们二人面前短程来回溜达。
“确实不易,不过好在所有人都回来了。”季风轻道。
“你们亓师伯在深山里憋久了难免强势一些,你们就当陪她解闷便是了。”方通淮笑道。走散之前的事,项东衢基本都向他汇报过,所以他也是有些了解的。
季风轻和项东衢一同颔首称是。季风轻又道:“弟子明白,是弟子本事不济、考虑不周,让亓师伯失望了。”
方通淮点头道:“你若觉得有所不足,日后好生找补就是了。”
“是。”季风轻起身打躬道,他又从怀兜中拿出了那块玉玦双手奉上。
项东衢的一双眼睛追着季风轻的手来回一动,眼中意味有些复杂。
“这是何物?”方通淮看着季风轻捧着的玉玦问。
项东衢的复杂神色因方通淮的一句话又变成了诧异:怎么师父不识得此物?难不成这并非师父要我们找的东西?
季风轻答:“这是华前辈交予弟子的。”
方通淮把玉玦翻个看了看后又放回了季风轻的手中道:“既然是给你的,你就收着吧,当个念想也好。”
话到此处就停住了,季风轻也只好答应着收了起来。
“师父,”项东衢还是没忍住问,“这不是掌门信物吗?”
方通淮抬了抬眉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季风轻。季风轻与方通淮对视一眼,并未说什么,坦白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