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就是个崆峒派的小弟子。”周从燕的话仍有所保留。
“哦……”说到这里鸿踏雪就没什么兴趣了。
“倒是你,”周从燕扯了他一把问,“你干嘛跑那么远替藏花楼的人传信?你知不知道那个程莞颜对……她心思不正!”
“我不知道啊。”鸿踏雪无辜道,“只是碍于从前摸过她的芳菲塔,总有些对不住她,所以她有事相求我也不得不帮。”
周从燕嫌弃了他一番自找麻烦,又有些好奇:“芳菲塔里有什么好东西值得你去逛?”
鸿踏雪叹了口亏大了的气说:“没去之前我不也是好奇嘛!结果里头净是些稀奇古怪的花花草草、瓶瓶罐罐,没一点意思。”
周从燕又迈进了一家客栈,笑话道:“那你岂不是白白被程莞颜占了便宜?”
“那可不是嘛……”鸿踏雪也是后悔。
“掌柜的,您这店里有没有个这儿挂着字儿的人?”周从燕靠在柜边问。
“嘶……”掌柜磨了磨牙说,“是有那么一位,好像是个‘戒’字,姑娘认识?”
周从燕回头朝鸿踏雪飞了飞俏眉,又对掌柜说:“对,我找他有事儿,您方便告诉我他住哪间房吗?”
“哟!我说姑娘,那人瞧着可不像个好人呀,您二位要是找他可得当心这点儿!”掌柜好心小声提醒道。
周从燕听了这话哈哈大笑,豪放得紧。鸿踏雪就没她这份高兴了,他挺了挺腰杆对掌柜说:“放心,你大爷我完胜他!”
掌柜一时哑口,眼前这个俏丽人儿这么一说,可就明显不是个姑娘了。
“吹牛。”周从燕笑了他一句,又问掌柜房号之事。掌柜坦言道是在人字六号,只是那人早上就出门了,此刻大概不在客栈之中。
鸿踏雪脚步轻快,窜过去瞧了瞧果然发现屋里没人,二人便唤了壶茶在堂下慢慢等着,反正快晌午了,嵬名岘那家伙总得回来吃饭吧。
至于杨臻和方尔玉这边,动作明显便快了许多。其实他们分得的区域中客栈较为分散,更多的时候他们是从屋脊上过的。一路上,杨臻把自己琢磨出来的事和想法全都完完全全地讲给了方尔玉,搞得他落地之时都觉得脑袋发胀。饶他所知的与杨臻相差无几,可却也根本考虑不到那么多事。
他们虽未找到嵬名岘,可却遇上了熟人。确切的说不是遇上的,而是熟人自己追上来的。
“若佟!”
杨臻勒住步子,转身停在屋檐之上,看着从下面跃身而上的花千树且意外且欣喜道:“千树?你这是游历到夔州了?”
“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