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去看看。”
“一堆废墟有什么好看的?”杨臻随口道。
周从燕瞪他:“姑奶奶我没见过废墟行不行?”
“行!”杨臻很乖,“那咱们不等他们回来了,直接去跟他们汇合怎么样?”
“哼!”周从燕的一句“这还差不多”全都浓缩在了一个“哼”里。
林半夏不知说了句什么,王鹤龄的老脸黑了黑缓过颜色之后看向了杨臻。周从燕的位置正好率先看到了王鹤龄的样子,连忙偷偷戳了戳杨臻说:“外公瞅你呢!”
杨臻应着也看了过去,然后就对上了两道让他摸不着头脑的目光。
王鹤龄的奇诡眼神持续了颇久,最终还是默默将其收回,垂手开始分拣棋盘上的蓝白棋子。林半夏也看出来了老人家的郁郁之色,一边帮他拾棋子一边低声说着些安慰的话。
周从燕咕噜着大眼睛看得完整,又悄悄问杨臻道:“你是怎么惹着外公了?”
杨臻与她靠近低声道:“总感觉不是因为我。”
“那还能有谁?”周从燕莫名其妙。这院里就他们几个人,而且王鹤龄的目光刚才明明是落在了杨臻身上。
杨臻慢腾腾地摇头。他也不是猜不出来王鹤龄那股无名火起从何处:那个眼神,惋惜、怨怼、不甘、抵触,不算锋利却似乎想锯开什么。即便他对王杨两家的事只是一知半解,但他仍能明白,在王鹤龄眼中他不够称心,一半是自己的闺女,另一半则应该被锯掉。
周从燕在杨臻这里得不到合心的解释,便又想从王鹤龄那里打探一下,“外公,这局您不解了?”
王鹤龄坐就位置,揣手看着林半夏把最后两枚棋子收起来后,朝杨臻招了招手说:“有些局注定是老夫无能为力的,与其固守死局不如重新来过。”
“刚才那是若佟的手笔?”林半夏乐呵呵地看着杨臻坐到了王鹤龄对面。
“这小子棋下得十分刁钻,总让老夫防不胜防。”王鹤龄揽了蓝玉棋盒道。
林半夏和周从燕一左一右地围观在两侧,好奇道:“能让相爷您觉得刁钻,说明他很厉害呀!”
“是,”王鹤龄的不甘心之下又有那么些许骄傲,“比那个如玉厉害多了。”
林半夏的笑脸卡了那么一瞬间之后又道:“那我得好好观摩观摩了。”
周从燕在对面问:“师姐你也懂棋啊?”
林半夏抬头朝她眨了眨眼说:“从前常看阿凉与人对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