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尚存期待。那个老牛鼻子大夫似乎脾气不好,第一眼瞧见周从燕和张白鹭便是臭脸一张,连张嘴说话的时候夹枪带棒、甚不客气。
张白鹭不悦老牛鼻子的态度,更瞧不上他这副一看就没什么本事的模样,倒是周从燕难得耐心谦虚,和声细语地与牛鼻子攀谈。多说了几句后,老鼻子大夫的态度也有了些变化。他在明白眼前这个漂亮姑娘是当真信他的开刀之策时,就明显换了副嘴脸。
“其实老汉儿我也是从中原人的医书里看来的,说是内疾可以用外创之术回天,因为跟咱们寨子里医病的法子大相径庭,所以说出来也没人信,不仅没人信,还觉得我居心叵测!”牛鼻子说到气处忍不住连摔带砸,“也不想想,老汉儿害一个不认识的人作甚!也罢,不稀罕听拉倒,反正任他病死也不算我的!”
周从燕在旁安慰道:“您老是气糊涂了呀,哪有当大夫的会放弃病患呢?”
“是他们先放弃我的!”牛鼻子的火易起难熄。
“方才您也听到我的话了,我来找您就是因为相信您的话,我是中原来的,确实是见过类似的事所以才会信。”周从燕看着他渐渐瞪大的老眼说,“旁人不信是没经着,要是真的眼见切实了,他们也就能信了嘛!”
“你当真见过?”牛鼻子问。
周从燕赞服自己的融通话术,进而开始向这老大夫讲述道:“我之前亲眼见过一个神医,用破腹的方法救了一个差点下半截差点残废的人,动刀子缝针线,被救的那个人现在活蹦乱跳的可康健了。”
“你这话当真吗?!”老牛鼻子一激动直接攥上了周从燕的手。张白鹭无声无息又迅疾如电地飘到了老汉与少女之间一记手刀下去把老汉的手撇开,笑得拒人于千万里之外道:“是啊,当真吗?当真你老就能在寨子里站直说话了。”
周从燕和他对了一眼,站开了一些说:“我认识药师谷的人,药师谷,你听说过吧?”
牛鼻子连连击掌,一捞手又抓住了只手,不过这回是张白鹭的手。“我就说!”牛鼻子好似是要提着张白鹭蹦起来,“老夫就说!药师谷的本事有谁不信!”他甩着破袍子罩上两个年轻人便要往外走,嘴里还嚷嚷要周从燕去寨子里当面作证。
周从燕倒是不惧当堂对簿,不过这牛鼻子似乎没明白她为何来找他。“老先生,我来找你是想请你去给黄家叔叔治病的。”
“是啊,有你在了,咱们肯定能把人救回来!”牛鼻子老眼炯炯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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