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宗的!五毒宗的竹叶青?!”
竹叶青咯咯笑个不停:“怕成这样?之前被祸祸过?”
“谁说我怕了!”鸿踏雪习惯的嘴硬,“药师谷的人我都认识!我才没怕,没怕!”嘴硬归嘴硬,但他还是挪步坐到了离竹叶青最远的座位上。
竹叶青瞧着他这小模样就觉得热闹好笑:“还都认识,药师谷一共才几个人……”
“仨!”鸿踏雪三根指头一伸,“三个都认识!”
竹叶青刚开始也就是听了个乐,但仔细一想又觉得别有奇处:药师谷的林老头子还活着,她闺女婿也是药师谷的,还有谁?还能有谁?“你……”竹叶青盯着他,“不会认识林半夏吧?”
“对啊!林姑姑就在白帝城等着……”鸿踏雪也觉得不对劲了。这人跟他家林姑姑认识?
望北天宫外,那俩人谁也都还没撒手。
云生时月缺,月满处云遮。天上的云月相错,映得地上的一双人影也斑驳闪动。
“听说你去学本事了?”杨臻先开了口。
“嗯。”周从燕闷着应了一声,“听说你差点被打死?”
杨臻闷笑一声:“都好了。这些日子去哪儿了?”
“武陵山庄,我娘跟那儿熟。”周从燕说,“你一藏就是七八个月?怎么藏得住的?”
“师父让我反省,我要是想不明白到现在还出不来呢。”杨臻笑。
“那你想明白什么了?”
“给你写了首曲子。”
“真的啊?”周从燕总算是撒开了杨臻。
“想听么?”杨臻抽出藏锋问。
周从燕点头。
两人靠着就近的登天柱坐下来,藏锋一横,清亮缭绕的笛声就此飘出。轻灵悦动,让人听得牵肠挂肚,牵肠挂肚间却不苦涩,反倒是有一种充满希冀的甜蜜。
天宫里头的人也听到了此夜中清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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