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不愿接受:“你不知道?”
“你不知道?”嵬名岘也问。
周从燕玩心全无笑意尽失,什么情况,他俩出门专程过来办事却都不知道要办的是什么事?周从燕赶紧自我平复,她是负责动脑子的人,不能先自乱阵脚。她拉着嵬名岘往路旁的茶摊一坐搓手说:“咱们先捋一捋当时的情况啊。当时在竹林一共闯来四个人,死了一个,女的,是百花坞的。”
嵬名岘有些不踏实地点了点头。
“你跟那些人打的时候,有没有,”周从燕的食指在太阳穴外凌空画圈,“有没有发现什么?”
“两男两女。”嵬名岘说。
周从燕早就习惯了他这副半句不多的样子,继续道:“百花坞里确实没有男人吧?”
“鸿踏雪说没有。”嵬名岘说。
“那另外一个女人也是百花坞的?”
嵬名岘点头。
“男的呢?”
“那个伤了杨臻的人武功平平无奇,但另一个,”嵬名岘顿了顿,“跟杨臻有些像。”
“啊?”周从燕不理解。眼巴巴地等着他继续说,可他却又成了一副嘴笨的样子,闷了许久都没说话。她以为这位大爷是话说多了得缓缓,赶紧给他要茶帮他倒水:“那个矮子?你快说说怎么回事?”
嵬名岘确实在想怎么说才能让眼前这人理解,反倒是有人忙着给他端茶倒水让他有些不自在。他说:“很厉害,不过又跟杨臻不一样。”
周从燕穷尽所知也不过是模糊得稍微想到了一点,要是单说内力雄厚的话,完全可以用他自己、七师兄或者他师父那种更厉害的人作比。能让嵬名岘说出来跟杨臻比,必然不是寻常情况。而说到杨臻,不寻常的地方数不胜数,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最不寻常的自然是那个非人之处了。
“那家伙……”周从燕好一番组织,“你的意思是,他,不只有一种真气?”她也是模棱两可地猜,毕竟嵬名岘说得就很矛盾。
嵬名岘摇头:“是一种,没有逆元和冲经的痕迹。”
此招猜错,周从燕一时也没有其他方向,可她却也觉得他这话还没说完:“所以……到底是什么情况?”
“那个人,杨臻和我聊过,”嵬名岘皱眉,“确实只有一种真气,但却气质不一,应该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