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就必须除掉。”
女人还是笑,抬了抬茶壶示意给他添茶。
鸿踏雪从檐上下来还能蹭一顿剩饭,倒也是美哉。
“师姐呢?”杨臻问他。
“在后头呢,我腿脚快你也知道。”他火速清理净了桌上的残羹剩饭。没人问他就主动又说:“我早就来了,听你说的那些话,你这空手套白狼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呀!”
“你见多识广,”杨臻说套就套,“知道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历吗?”
“这你可就问对人了!”鸿踏雪拍桌,“那个女人叫尤不谖,算是钱津达的姘妇吧。据我所知,钱津达从前是入赘人家,后来媳妇死的早,他碍于身份又不能另娶,所以那个女人都是在聚剑山庄挂着管家名头的。”鸿踏雪滔滔不绝地给他们把钱津达的家长里短鸡毛蒜皮都说了一遍。直到说完他还不晚嘴贫一句:“打听她干嘛?那人长得一般呐。”
“没听说过钱津达身边有那么一朵解语花。”宿离说。
“她又不是个在江湖上活跃的人,你们没怎么到过聚剑山庄,能知道她才有鬼咧。”鸿踏雪什么事都能额外骄傲一下。
“确实是解语花。”杨臻笑。有那个女人在,钱津达没准真的能把盟主做的差不多。
鸿踏雪才不喜欢自己在场其他人的关注点却不是他的场面。“干嘛干嘛?”他找事道,“这么上心,是因为周大教主不在没人查岗吗?”
杨臻瞥了他一眼,说:“你在这里不也没人查师姐的岗么?”
鸿踏雪紧张起来,出于雄性对领地的警觉,他当然感觉得出来乌显炀和扈坚良看他林姑姑的眼神不对劲。这种事没人提还好,有人一提醒他就立马能让他有火烧屁股的感觉。“我去接她过来给你瞧瞧!”他死鸭子嘴硬但还是蹿没了影。
宿离还在笑鸿踏雪的滑稽本事,却听杨臻对嵬名岘说:“你仔细想想,当时在江郎山那个人被你划伤的是左耳还是右耳?”
嵬名岘纳闷为什么突然提这么一茬,脑子里把当时打斗的情况飞快地过了一遍说:“右耳。”
“怎么了?”宿离作为当事人之一心里也抓挠得很。
杨臻悠悠地说:“钱津达的右耳朵后面有一道剑痕。”
宿离果不然直接霍然起身要追出去。他是当事人,也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能有命活到今日全是因为当时有杨臻和嵬名岘在场。他自问与钱津达其人无冤无仇,当然想问问事发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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