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抓的。蒙面禁卫扣着杨臻的肩膀上力欲卸掉他关节顺势夺回自己的障刀,杨臻往前挣脱,禁卫手上的劲道更紧,而后便见杨臻朝前一挣之后又主动贴了回来。蒙面禁卫霎时心生悔意,想顶开杨臻却仍被他抢先一步。杨臻的半侧肩背重重地往后一靠直接把蒙面禁卫撞得倒飞出去。
如此一来,蒙面禁卫总算相信初时接招对杨臻霸道内力的感受既非错觉也非臆想。倒滑出去丈半有余之后,蒙面禁卫的一口血呕在了面罩之下。温腥覆面的触感实在别扭,他扯掉面罩暂缓喘息,还没喘两口又被杨臻扽了回去——牵着细索的障刀还在杨臻的手中。
蒙面禁卫为求自保紧忙自断一条细索,即便如此也是为时已晚,他连退几步都抵不过杨臻两步迈近。禁卫攒劲于一臂推掌欲将杨臻暂且冲开,杨臻却矮身直接躲开扬手掏住他的掌根钻劲的同时往上一顶,先一步卸掉他的一条膀子。蒙面禁卫隐隐听得见自己关节中的悲鸣,吃痛出腿欲逼开杨臻并趁此间隙把胳膊接回去,可出到一半的腿立马被杨臻踢了回去,紧接着便是另一边肩膀脱节脆响,先前挨了一刀背的撑腿被当空一扫,他整个人再立不能,重重地摔倒在地。
一套伺候下来,蒙面禁卫眼前忽明忽暗脑子里嗡嗡作响,死而不僵之心还在恍惚之际,胸口又被结结实实地压住,令他呼吸一时脱节。
杨臻一溜胫膝压在禁卫的胸膛上,垂手把障刀插在了他的耳边。眼下这人已经反抗无能,杨臻只消腿上稍一用力他便咯血不止,到底是杨臻不想杀他,不然他也不必平白受这些罪痛。“官爷,”杨臻语气轻佻,“许久不见,你怎么没一点长进呢?”
蒙面禁卫看杨臻的眼神算不上凶恨,说是敬畏也不大至于,到底还是叹服最多。此人一年前与那个剑法精绝的人连手与他打得酣畅,而今仅凭一己之力便兵不血刃地把他摁在了地上。他甚至觉得杨臻从一开始就没想把他怎么样所以并未使出多少真本事。
杨臻没空再与他闲扯,怨气撒完走人即可。再过不久街上就会有午憩醒来的人,凭蒙面禁卫这身衣裳,总会有人管的。他挥衣脱尘,直身离去,于街巷尽处驻步,对着空荡的街说:“你怎么来了?”
方尔玉从房上跳下来说:“有话代传,我刚才去见过方先生。”他大概是最早发觉方才打斗的人,不过等他赶到之时杨臻的对手已经倒下了,他也就没来得及帮杨臻一把。
杨臻眉心抖了抖,他不能去见方廷和,可他的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