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
华山女弟子嘱咐了一句,也就往外走了,穿过了一方小园林,路上遇到另一个同门女子,两人手挽着手,说说笑笑,就把此事说来给她打趣儿。
“小梅,那于伯庄可真是怪娇贵的,可说是个男人呢,便是比起女子也有不如。”
被称作小梅的女子温温柔柔的,气质殊为典雅,此时听了,问道:“姐姐怎么这么说。”
“听说他今日巡视时扭伤了脚,叫人给他送药去呢。你说好不好笑,他上山也有年余了,一柄剑也提不动,真不知是来做什么的。也就是仗着他父亲是华山长老吧,若不然,谁收他……”
“姐姐慎言,这话要被人传到了长老耳朵里,可就不好了。”
那女子闻言,便撅了噘嘴,左右探看无人,才道:“啊呀,也就和你说说,走吧走吧。”
谁知到饭堂前时,两人都看见了,站在里屋正收拾桌子的于伯庄,女子奇道:“欸,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扭伤了脚吗?”
于伯庄满脸不解,说道:“师姐,我什么时候扭伤了脚。”
另一个帮忙打菜的华山弟子凑过来插话道:“是啊,杨师姐,于伯庄一上午都在这儿帮忙呢。”
小梅惊道:“不好,恐怕有贼人混进来了,姐姐,你见他是往哪里去的?”
杨姓女子不敢隐瞒,回忆道:“是……是……往后院去的,但师兄们一行人都跟着大师兄上山找人去了,后院没有人呀。”
“该死,谢师兄还躺在床上呢,一定是那清风观的弃徒又回来杀人灭口。”小梅慌乱地喊道:“于伯庄,你快去通知薛师兄,姐姐,咱们先过去。”
杨姓女子显然也知道情况紧急,此刻重重地一点头,两人奔出门外,往后院跑去。
待两人赶到时,只见房门洞开,床上一片鲜血铺就,谢明礼胸口一柄短剑直入心口,双眼圆睁,早已身死。
而房内外并无第二人身影,杨姓女弟子难以自控悲痛之情,扑到谢明礼身上,放声大哭起来。小梅四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