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正派人物,要是在那镖上擦了点儿毒,今日功劳,岂不在我?”
说罢了一瞥在场众人,却见各个面色肃然,全无一个有空欣赏他的自得其乐。
正此时,庆见空忽然一笑。
“叔叔,你义薄云天,为天下人所敬仰,怎么就不知道低下头来,看一看你的侄儿。”
庆平生的脸色霎是难看,只是问道:“我如何不曾看你。”
庆见空已从腰间,抽出一尺黑棍来,自陈旷与余何意二人见他以来,从未见他使用过兵器,总是以一掌化功大法横行无忌,无往不利。
如今他手持兵刃,叫余何意提起了十二万分的小心。
他再没回答一句话,这样的对话在他幼年时,少年时,青年时,已发生了很多很多次。
多到,他也无须再问了。
然而今日,在此景此地下,庆见空忽有灵感,便又问了一问。
这一问,也许就是他叔侄二人,说的最后一句话了。
正在此时,忽然有日光一烁,是庆见空腰间圆镜一晃,晃得余何意急闭上眼,下一瞬,庆见空拔足而起,一掌隔空击向陈旷,另一手持棍高举劈落余何意。
吕去归退开数丈,一镖袭来。
余何意虽是闭眼,却下意识矮身相避,在闪躲中,右手拔出了背上长剑,左手抽出了腰间软剑,清风子母双剑法,至此才现本貌。
陈旷提足纵起,落点于松柏之上,哪怕他掌力雄浑,此刻荡扫而开,也早不足为虑。
庆见空滴溜溜地转了半圈,先避开了梅花铁镖,又闪过了子母双剑,最后往陈旷处袭杀而去。
余何意身如飞箭,一剑高举,一剑低挑,两剑翻飞间互补长短,剑势繁复中又见真章,融杂了江湖上不知多少名家的杀招,逼得庆见空将棍来挡,以足来蹬。
庆见空一脚踢向了余何意手腕,另一棍横住了余何意右手重剑,冷嗤道:“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我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说些更应景的。”吕去归戏谑得声音在近处响起,余何意不敢稍分心神,只闻他说:“例如……三人齐心,合力断金。”
一语尽止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