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何意冷笑一声,但即想起了什么,将那抹冷笑转为大大的微笑,慈眉善目地道:“一个五十两,少了不看。”
“你好黑的心肠,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嘿,楚公子,反正那帮手下也都是一群酒囊饭袋,死就死了,你让开吧,我这就要走了。”
余何意见他不肯,当下一摊双手,讽刺了两句,抓起剑和包袱,就要出门。
那灰袍壮汉见状,又不敢出声,只能不住地看向自家少爷。
他与这帮受伤的兄弟伙来自一处,都是些附近乡野里的壮丁,楚家势大,招聘府役,他们都因会两手拳脚功夫,就来攀附楚家,侥幸被少爷楚桓相中,陪他吃喝玩乐,做个打手,生活也算惬意,但要论有什么大用,却是不值一提的。
眼看余何意将要迈出房门,楚桓终于开口:“等……等等!”
楚桓皱着眉头,心里不住盘算计较,一人五十两,伤了的足有七个,就是三百五十两,这足以让平常的三口之家吃穿十年不愁,便是富贵如楚桓,对他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但此事真要放手不管,不说传出去丢人现眼吧,死了这么些人,一定瞒不住父亲眼目,到时候不仅要赔偿抚恤,还得挨训,早知道就不听这厮的馊主意了。
“同意了?”余何意笑转回身,问道。
楚桓面如徽墨,阴沉沉颔了一首,他即走到厢房门槛处,拍了拍手,外头疏落落进来一行赤衣青年,各个行步无声,他又挥了挥手,这群人便把手上抬着的几名汉子放在地上。
令行禁止,一看就知,这帮人与楚桓厮混的那伙汉子不同,是真正有些武功在身的。
而地上躺着的这几位,正是昨晚上埋伏在小院墙根底下,被余何意以化功真气击中了穴道的几个倒霉汉,这会儿个个面白如纸,叫也不会叫了,只能发出些嗬嗬作响的气音。
倒把余何意自个儿唬了一跳,心道,这魔功果然好狠的路子,我只发了一成的力道,若换成本门的真气,不过也就是酸痛个一晚上罢了,但看这几位的架势,倒像命不久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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