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数年前,也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侠士,虽非大善之徒,也不是大奸大恶。只是如今……就不知道了。”
他越说语速越慢,似乎在怀疑什么。
“其实有铤而走险之辈,要绑了她来拿秘籍,也合情合理,但不知为何,这其中纠葛,我总觉得十分不对劲。我既不是什么惩恶锄奸之义士,也不喜欢做些损己利人的蠢事。但几日前我想脱身时,才发现我早已身在棋局之中。”
江际流说到此处,回转身来,面上油滑之色尽去,已然满脸诚恳,对着余何意道:“余兄,之前多有得罪,也是我为求自保。希望你不要介怀,如今此事干系甚大,我想请你能否……”
他赧然一笑道:“能否摒弃前嫌,与我勠力同心,共克艰险。”
这一番话说罢,余何意心中嫌隙早自放下,他本就惊叹于此人的身法精妙,颇有结交之心,如若不然,当时江际流身中剧毒,他只须一剑将其制下,交还庄府,又何愁不能自白?
此刻余何意淡然一笑,雨也骤然停了,云散风清,月牙弯弯,在雨后清新空气中,两人默契相视,各自伸出手来,击掌为盟。
偌大的庄府静悄悄无人来此,自也没人看见这一幕。
既定了盟约,余何意便不再拿乔作态,他问道:“之前你夜入庄府,可有探得什么线索?”
一说到此,江际流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一向自恃轻功绝顶,出入往来绝不会被人发觉,艺高人胆大,他这才敢独自来探庄府。
但也不知是天意使然还是人祸因故,总之当晚进了庄府,就撞见了一个青头小厮。
江际流是不喜杀人的,便一指点中了他的眉心,使他昏晕过去,但江际流也恐力道用的重了,伤人性命,就只用了三四成力道。
谁会想到,那小厮竟是古冶子的亲儿子,哪有门客的儿子给人做仆役的道理!
既是古冶子的亲子,自然也就练了多年的功夫,对付江际流大抵是不够的,但醒来就比普通人快了许多。
江际流还没摸到绣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