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说。”
吕去归再度笑了起来,这一次,却很洒脱。
“休提什么拖累的话,若不是我求到你身上来,你原也不用趟这滩浑水,是我大意至此,怨不得人,何况武功没了,难道我不能再练回来?”
水牢中阴湿昏暗,时有蛇虫鼠蚁窸窸窣窣窜动之声,但吕去归身在此地,却犹似身在殿堂庙宇的一般,他淡然道:“我不会武功的时候,不也一样做得天府吗?”
余何意闻言一愣,刚想问些什么,却看吕去归神情一凛,面色陡然肃穆了起来。
“怎么了?”
吕去归几步走向牢房一角,顺脚踢开昏在角落的江际流,蹲下身子,摸索了一会儿。余何意不知他搞的什么名堂,心中也还在记挂着断肠散一事,就没上前探看。
余何意心中暗自想着,天下医毒不分家,不知道柳岁能不能做得出断肠散的解药,虽说断肠散也确是名头很大,可是前人做不到,未必如今也做不到,吕去归虽和我交往的不深,但也不失为一条响当当的好汉子,何况这次的事儿,我也不无干系。
就在余何意瞎想的这会儿,吕去归已捧起了什么,对他道:“瞧瞧,咱们的救星来了。”
“什么东西?”
余何意迈步上前,定睛一看,见是一只通体银白,头顶黑毛的老鼠正窝在吕去归掌心之中,不由得一皱眉头,问道:“这是什么救星,吕大哥不要卖关子了,都这个时候了,就快说吧。”
吕去归道:“急什么,你等我与它说说,稍候再跟你解释。”他说罢此语,从袖中取出一枚黑色的檀木牌,牌子上以小楷刻着一个缉字,对着老鼠温声细语道:“好阿银,你闻一闻,好好记住这味道,去找到它的主人,把这个给他。”
那老鼠凑近嗅了嗅,十分通人性的对着吕去归点了点头,又张了张它的鼠爪,像在失意着什么,余何意一时惊奇,一时不解,又发问:“它这是什么意思,它听得懂人话?”
吕去归把那檀木小令挂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