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她们的脚步轻快无声,脸上都有笑意,教人看了就心生愉悦,手中都是珐琅瓷器,有嵌玉镶金的,也有融蜡封丝的,还有些工笔画了山水花鸟一类,都是精品,盘中盛着各色菜肴,令人食指大动。
“这是?”
余何意并没急着大快朵颐,而是睐目看向那名叫做莺莺的侍女,莺莺又拍了拍手,那些捧着菜肴的仕女便都半跪在地,双手举着瓷盘过顶,默然不语,这很明白,就是敬候享用的意思。
莺莺笑道:“请少侠见谅,妙音娘子对方才侍女袭击您的事情深感歉仄,并请少侠一定笑纳。”
她在说话时,手中倏忽一闪,现出一块玉令,那令牌陈旧裂痕,斑驳不堪,但上面刻着一个妙字,很有些不同寻常的意味。
余何意接过玉令,坦然端详一阵,挥了挥袖道:“好,我知道了,请回禀妙音娘子,就说,我已经忘了刚才冒犯之事,你下去吧。”
莺莺点了点头,又道:“这些仕女若有钟意的,可以留下来侍奉少侠,以便稍候之事。”
余何意本对此地诸多防备,乍听这话当即就想拒绝,但听她下文,又一沉吟,首肯道:“那就留下几个,剩余的都退下吧,我不喜欢太多人留在房内。”
那几个仕女看了一眼莺莺,似乎在等吩咐,莺莺笑着点了几个相貌中上的,并几个年纪稍大些的,领道:“你们几个,随我下去吧。”
走前,对余何意说道:“少侠,妙音园稍候会有一场拍卖,到时如有心仪之物,可以差使她们出房报价,凭证便是门外的令牌,奴家先行告退。”
余何意又一次挥了挥手,看着莺莺带着一众离开,房内还剩下三位仕女,长相十分艳丽,但年纪尚小,看不出什么城府来,余何意直言道:“你们几人去门外守着,我吃饭不习惯有人在边上伺候。”
那三位仕女面面相觑,都不敢先动,最后,还是一位年纪最长的问道:“公子怎么称呼。”
“鄙姓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