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道一见他眼神惊恐,“哎呀~别害怕,又不疼,而且我下手很快的,去酒楼吃过饭吗,厨房里的师傅片鸡片鸭,手法差不多的。”
苏清河温热的皮肤,乍然碰到冰凉的东西,半点反应都没有,他木着有一张脸,颇有那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改的气节,可惜了那双眼,泄露了他的真实情感。
莫说身处其中的苏清河,江长史也有些后悔,今日从其他几位同僚手中,抢了这份差事,王玄之年纪轻轻位居高位,说不眼红是假的,来找茬儿也是真的,可现在他只想说去特丫的,谁爱来认来,大半夜的在家搂着娘子睡着,是不香还是不暖和了。
王玄之身居高位,他是有一定道理的,譬如这位,他见鬼神而色不改,说要剥人的皮,还是那副云淡风轻,就这强大的心理,他就自愧弗如呀。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苏清河差点儿快被逼疯了,这个仵作她是玩儿真的,说要下手,眼里一点儿杂质也没有,非常认真的将他当成了一具尸体,他怕再不开口,就要死在这里了。
道一拿着小刀,利索了在手上转了几圈,寒光闪闪的,苏清河抖了抖,这才哆嗦着说了起来,“我叫陈五,那日我在巷子睡觉,突然听到一男一女在说话——”
巷子里睡觉?
众人的目光狐疑的看了过去,该不会是他们想的那样吧,那可真是
“女子是朱氏,男子——”‘苏清河’才说了几句,众人观他面色似是不敢也不愿再说,他抬头望了一眼王玄之,眼里尽是艳羡之色。
“那位才是真正的苏七郎君,与朱氏相爱之人——”王玄之替他将补全了,却听这人哈哈大笑起来。
‘苏清河’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他感觉身子有半边都僵硬了,此刻不禁觉得肺腑都暖了起来,他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呸,那朱氏就是个傻子,什么名门贵公子,不过是个骗人的玩意儿罢了。”
“不论那苏七郎君如何,你如今不也是个骗人的玩意儿。”陈夷之可不惯这种,吃饭叫娘,放下筷子骂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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