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清河’也就是陈五,他同样不相信道一,奈何动弹不得,只能看着这人越走越近,他急得大喝,“王寺卿,我该说的都说了,能否让这仵作住手。”
“你能自己将‘苏清河’这层皮给脱下来吗?”王玄之像是在与他认真商量。
江长史忍不住‘嘶’了声,他眼神惊悚的看着对方,让人剥皮就像是在告诉人家,今晚的月亮好圆一般,哦不,今夜无月。就好似吃了一顿便饭。
陈五也是一梗,那啥啊,‘锦衣华服’穿上身不容易,毕竟要处理缝合口子,但是穿了两年多光景,他的皮早与苏清河的融为一体了,再让他脱下来更不容易呀,自个儿的皮不跟着掉才怪。
“既然你办不到的话,那便让道仵作来吧,本官相信她的手艺,”王玄之想了想,似乎认为不是很妥当,又嘱咐了一句,“道仵作,此人乃是罪犯,露出他的真容,不过是为了在衙门里登记造册,若是不小心出了什么意外,也可以因特殊情况,恕你无罪。”
“还有江长史作证,此事做不得假的。”
“若是实在不成,也可将此人将给刑部,里头有一位好手,擅千刀万剐之刑,通常一个人受了三百六十五刀,身上的皮被一块块片了下来,薄如蝉翼,却能保犯人性命。”
道一眉目俱开,还露出了她的大白牙,“道一谢过寺卿,我还是想自己一试。”
陈五绝望的闭上了眼,此番约莫躲不过去了,横竖都是个死字。
道一摩拳擦掌嘿嘿嘿的朝他走去,像在同人吟诗作对一般感慨,“寺卿还真是个好人呀,我方才还担心失手了怎么办,此刻已是全然没有后顾之忧了。”
陈五眼里到最后,只剩下那口牙。
他害怕的神色传递给了在场的每一个人,除了被挡住的小紫芝,即便吓到如斯地步,他的脸上也没有一滴汗水流下,这显眼是很不正常的。
道一收起了笑意,披在身上的可是人命啊。
“控水,去!”众人闻令,随后就是汾河水,朝陈五的方向去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