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咱们的不良帅,那可是需要每日都运动的人,否则再来一次,旁人笑话的可不止一年,而是一辈子了,长安城最不缺这些旁门消息,可最喜欢听的还是这些呀。”
陈夷之到口的温水,‘噗’的就飞出去了,他颤抖着手指着得意洋洋的人,“你别太过分了啊,我看着安道的分上,才不下狠手打你的,惹毛了我,看我打不死你。”
道一‘咕噜咕噜’将热水喝下肚,冲他挑衅的挑挑眉,“你来打我呀,我就坐在这里不动,真的很想见识一下,你怎么才能够打死我。”
‘笃笃笃’声传来,剑拔弩张的两人,瞬间正襟危坐,乖巧得不得了,道一的眼神跟着那莹白如玉的手指在移动,她问出了许多人的心声,“安道,你也经常外出办案,怎的和其他不一样,怎么都晒不黑呢。”
王玄之:“”
“晒不黑也挺好的,挺有仙风道骨的,和我们道观的供奉的祖师爷,差的只是一把麈尾——”陈夷之正要笑出声,“哪里像夷之,好好一个郎君,长得那么漂亮,精致过人,又晒不黑,比女郎还漂亮三分,长安城连个敢嫁他的人都没有,你看看如今连亲事都没个着落。”他的笑顿时僵在了脸上。
“臭小子打脸不打人,揭人不揭短啊,我那是为我照顾幼弟,万一找个嫂子不好,欺负他怎么办。”陈夷之说得没什么底气,但好在脸皮够厚,倒也没有红起来。
陈舒光皮笑肉不笑:呵呵,我谢谢你呀,大兄!
“呵呵!”道一明显不信。
王玄之动动有些僵硬的指尖,“近来不见舒光,他好似也不在道宅,人都去哪儿了,难道半途放弃了拜师学艺——”这是一个好问题,成功将两人带回正轨。
道一也认真在考虑这件事,“我给他布置了一些课业,在不耽搁先生留下课业的情况下,是能完全做好的,他这是嫌弃课业重了,不干了?”
陈夷之见鬼似的看着她,“都是因为你的课业,家里人都被他折腾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