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还有好多尸骨,没有送出去呢。”
王玄之点点头,“既如此,我们便分头行动罢。”
两人离开了许久,王玄之的家书才写好,谨慎起见,他召来了岁寒,“我晓得你不爱与人说话,这是你的优点,切记,此番路上不得与人多言,直接送达太原,等待阿奶与五叔他们的回复,不可出任何的纰漏。”
岁寒郑重的点头,“郎君放心,定不会误了你的大事。”
王玄之道:“你即日启程,越快越好。”
岁寒将两封信揣好,仔细检查看不出痕迹,这才出了房间,出门时,与来前看不出任何的区别,出了大理寺之后,照常去吃了碗面,那面馆在巷子深处,直到天黑,也不见他出来。
“人不见了,你回去禀告,我继续盯着。”一位穿着寻常的中年男子,如是说道。另一位穿着差不多的,应声而去,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岁寒从面馆后门出来之后,已经是换了身打扮,做寻常的百姓打扮,背着一个空的背篓,背篓的缝隙里,还有断掉的菜叶子,他安全过了城门的检验,这才松了口气。
王玄之很快收到了他出城的消息,也安心了许多。
每日需要处理的卷宗繁多,一卷又一卷,可那卷失踪案的旧卷,一直放在王玄之的桌案上,日影偏西斜,一日将近,也到了衙门放值的时辰。
王玄之将处理好的放在一边,待处理的放在另一边,正在检查有没遗漏、错批,如此一番,外头的日影早已回了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临行前再次确认无误,王玄之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筋骨,方方落了厅堂的大锁,却见文吏尺泽勿勿而来,“寺卿,出事了!出事了!”
他将钥匙妥善放好,回身问道:“尺泽先生,何事如此惊慌。”
尺泽受他影响,喘了几息,安定了几分,“陈家二郎君来衙门找人了。”
王玄之反问,“哪个陈家,找的是谁?”
尺泽跑得满头大汗,他掩袖擦擦额上的汗水,“是不良帅家中的陈二郎君,他方才来衙门,说他大兄不见了。”
王玄之抬头望了一眼天色,“放值了半个时辰,怎的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