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之扶住了他,“小二,你慢慢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一指追风,问道:“夷之平日里除了那杆银枪,便是将它看得最重了,今日怎么的任它在此,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陈舒光眼眶不由得一红,不是因为兄长不见了急的,而是他在这样物什面前,自个居然排第三,不免有些心塞,但他还是忧心至上,没有急着抱怨,“一开始我以为大兄有什么事,才让追风自己先回家了,可是我有禁军同僚,他们说见到大兄,在通济坊的一间小酒馆里同人喝酒。”
他说着也纳闷起来,“大兄好端端的怎么跑去喝酒了,连追风都和管了。”
王玄之立刻便明白了过来,这是被他和道一左一名订亲,右一名成亲,给刺激到了,又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的兄弟感情,这才想借酒浇愁的。
只是想激励对方,努力向上奋进,追求心中的理想,不曾想却把人给弄丢了,说不自责是假的,但为今之计,是先找到人要紧,“夷之喝酒的小酒馆在通济坊何处,叫什么名字,与他喝酒的又是谁?”
陈舒光脸色变得更差了,“通济坊最东边的那间,叫‘绿蚁酒肆’,与大兄一块喝酒的那人也失踪了,我同僚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王玄之听他说完,便问,“你的同僚呢,我想请他回忆一下,与他一块儿喝酒那人的长相。还是当时酒肆里可有其他人看见他们?”
陈舒光立即喊道:“陈伯,有将人请来吗?”
陈伯正满头大汗的拦人,“二郎君,人已经在大堂了,芝小娘子和二白小郎君,他们听说大郎君出事了,一定要跟过来看看。”
陈舒光挥了挥手,“陈伯你先带人出去寻一下大兄,让他们过来吧,他们听听心中有数,也不至于胡思乱想,万一做出什么事来就不好了。”
王玄之有些欣慰,又有些心疼。
有些人是孩子,可他们的成长,往往只在一瞬之间,陈舒光方才应当是想当了他们的境遇,与自个儿如今差不多。
“舒光别担心,那人有能力掳走夷之,说明并不想伤害他,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