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掌柜的仔细回忆起来,“应该是六坛,不良帅喝了大概有四坛。”
王玄之道:“舒光你应该知道夷之酒量的,不过四坛酒而已,怎么可能将他灌倒,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便跟着人走了。”
他又问:“掌柜的你能确定,当时与田七,只是几句话的功夫,两人便不见了吗?”
掌柜和田七同时点头。
王玄之又问那个黝黑的中年人,“他们离开,你当真一点儿没看到,两人就在你不远处,听不见动静,可我观你的眼神,便是花了,也能见到两个移动的人。”
黝黑男子眼神一变,“寺卿,小的说了你能否不治小的罪。”
王玄之却没给他肯定的答复,“只要你没犯罪,便是本官想拘你,也是找不出理由来的。”
黝黑男子捂着胸口,感觉那里的钱有些发烫,“当时小的确实只听到那些话,可是在他们离开时,那个同不良帅在一起的人,看了一小的眼。”
他说着全身又冒出了冷汗,“当时小的还以为死定了,结果那人只看了我一眼,便离开了。”他带着些哭腔,“他肯定是在威胁小的,不能把看到的事说出去,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你看到了什么?”王玄之又问。
黝黑男子将怀里的铜板拿了出来,放在桌面上时,不舍的看了一眼,便绝情的移开了目光,“这钱小的拿着良心不安,小的看到那人,在剩下的一坛酒里,加了一点儿东西,但隔了几桌距离,不清楚是什么。”
王玄之暗骂了一句自己,若是平日里的陈夷之,怎么会连这点儿警惕都没有,只怪今日刺激得太过头了,才令他卸下了防备。
“小的见长得好看的那位郎君,喝了加东西的酒,很快就不省人事了,正好是掌柜的上楼那会儿,他带着人就离开了。”
王玄之反问,“他带着个大活人出去,怎的没有动静,他可是用了什么功夫?”
黝黑男子摇头,“小的见他像平常一样走着——对了,那人好像在他的后>> --